第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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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在冥山最新修成的奼女玄功下又一次栽了跟头,被整的奄奄一息,
但却没要他的命,自然不是因为冥山鬼母大发善心,而是想借镇南侯给他输功疗
伤之际吸取镇南侯那一身超凡脱俗的功力,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反让南宫修齐在
内力夺取中融会贯通,一举击杀冥山鬼母,可也付出爹惨死的代价,伤心欲绝的
南宫修齐在王如娇的温情抚慰下重整心境,再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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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群艳迷幻
南宫修齐已完全穿过了帷幔,几乎就站在床边,离窗口边的白衣女子也不过
数步之遥,可是这两名女子仿佛不知道他存在似的恍然未觉,一名依旧是临窗而
立,凭空吹萧,而另一名则随着萧声娇啼呻吟,白晢的身体和着韵律起伏扭动,
好像是躺着舞动,有着一种淫荡的美。
此时此刻,南宫修齐已经完全被这诡异而又淫艳的一幕吸引,忘记了这里面
可能蕴含的危险与杀机,头脑已呈一片迷糊。对他来说,此情此景更像是处在一
场梦境之中,似真似幻,恍惚而又真切!
淫靡魅惑的萧声继续如丝般源源不断的钻入南宫修齐的耳里,而床上裸女的
种种淫行更是将他的目光紧紧吸引住,让他的呼吸随着裸女越来越惹火的动作而
渐渐加重。
裸女全身布满酡红之色,一排编贝玉齿紧咬住散落在嘴角的一缕秀发,胸前
那对肥乳似乎因不堪重力而向两边微微扩溢,虽然因此显得不够挺拔,但却给人
很绵很软的感觉,仿佛那已经不是一对乳肉,而是两团油脂,一触即化。
这时,裸女那一只本紧紧揪住丝被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自己的右乳,五
指时曲时张,用力的揉搓着那看上去一触即化的乳肉,顶端那充血勃起的乳珠在
她的指缝间被夹得紧紧的,时而挤压,时而提拉,以致这颗乳头明显比左边的显
得扁而长;而另一只手这时也滑进了正紧紧绞缠的大腿根部之间,在那片方寸之
地来回滑动,让本来柔顺服贴的萋萋芳草变得凌乱不堪,加上不知是淫液还是汗
液的浸染,犹如遭受风吹雨打一般。
如此淫靡不堪的一幕让南宫修齐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快要沸腾了,更让他面色
赤红,嘴里不断的咽着唾沫,从而使他那粗大的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仿若一头面
对羔羊的饿狼。
当然,此时吸引南宫修齐的不光是裸女的自渎,还有白衣丽人的倩影。这白
衣女子虽然衣衫整齐,而且一直背对着他,让他看不清其容貌,但却也因此增添
了一分神秘之感,且此女身材丰盈有致,举止优雅唯美,因而对南宫修齐产生的
吸引力不亚于在床上浪吟不止的自渎裸女。
这两名女子一个玉体横陈,一个凭窗而立;一个淫荡狐媚,一个超然雅致;
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虽显诡异,却又异常和谐。
蓦然,萧声再一次峰回路转,本已高亢的音调再度飙升两个音阶,然后戛然
而止,整个过程是又急又短,让人在猝不及防间怅然若失。
当然,床上自渎的裸女也紧跟着这萧声的节奏,在音调突然飙升中发出一声
尖厉的娇啼,蜂腰极力向上弓起,螓首与玉足分别撑在床榻上,整副身躯宛如一
座拱桥,而在萧声戛然而止之后,她的躯体才缓缓落下,不过身体依旧在震颤不
止,胯下已是一片汪洋。
没有了萧声屋子里一下便陷入安静之中,而南宫修齐似乎也有了一点清醒,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迅速后退两步,惊疑不定道:「你、你们……」
床榻上的裸身女子似乎依旧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对南宫修齐的话一点回应
也没有,而临窗而立的白衣女子则缓缓转过身,露出了她那张明艳绝伦的脸庞。
不出南宫修齐所料,这名白衣女子正是冥山鬼母。事实上,在还没进入这幢
小楼之前,他就猜到可能会在这里面看到冥山鬼母,因为也只有她才能发现自己
的行踪。待进入小楼之后,他也发觉白衣女子的背影与冥山鬼母甚为相像,只是
那飘逸唯美的气质与他所了解的冥山鬼母相去甚远,所以,让他一时不是很敢确
定。
「果然是你!」
南宫修齐咬牙道。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道:「一别多日,别来无恙乎?」
「这都落入你的手中了,还能无恙?」
南宫修齐忍不住讥诮道。
「咯咯……别这么说嘛,其实我知道你夜闯皇宫是为了镇南侯,你放心,镇
南侯现在依然安好,而且我也会让你见到他的。」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略为心安,同时心里也暗暗盘算着,觉得冥山鬼母
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定是胜券在握,认为以自己目前血灵召唤的功力根本赢不了
她,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服食了巨蛇的内丹,功力已然大增,只要自己先暂时不
动声色,待见到爹后再一举发功,反败为胜的机率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南宫修齐立刻说:「那你赶紧带我去见我爹!」
「别急嘛!」
冥山鬼母轻撩秀发,抛了个媚眼道:「故人相逢,你不觉得我们该先做点什
么吗?」
说罢,她轻轻拍了一下手掌,淡红昏暗的光线顿时一扫而空,明晃晃的光线
不知从何而来,将周围照映得如同白昼,与此同时,只听一阵吱吱作响,从屋顶
上缓缓落下四面铜镜,分别位于那张大床的四周。
强光配合着铜镜,顿时将所有光线都聚焦到大床上,将床上犹自喘息不已的
裸女映射得可谓纤毫毕现,同时四面铜镜都将她的身影纳入其中,从而将她身体
的各个角度全方位展现出来。
前后左右都有裸女的身影,她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被四周的铜镜如实的反
应出来,铜镜的质泽、光影的变幻,一刹那南宫修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仿
佛出现了好几名真实的裸女,她们或露粉背、或现酥乳、或展翘臀、或示秘穴,
种种春光,尽数收入他的眼底。
南宫修齐知其有异,那几面铜镜绝非普通之物,否则不会让自己出现幻觉,
可是此时知道似乎为时已晚,正如一脚陷入泥沼内,想要脱身那是千难万难。
恍惚迷濛中,南宫修齐见床上的裸女半撑起了身子,一头秀发从两边散开,
露出了她那张脸,依旧是他熟悉的面孔,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这名裸女正是南宫修齐之前在皇宫奸淫长达数月的皇后,不过那时他自始至
终都是蒙着面的,皇后一直不曾窥见过他的容貌,自然不应该认识眼前的南宫修
齐正是之前奸淫自己的蒙面人。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只见皇后对南宫修齐投去慵懒而又极具风情的一笑,朱
唇轻启:「主人,你终于来啦,奴等得你好辛苦哦。」
轻语的同时,一直夹在大腿根部的那只手缓缓抽出,随之而出的还有一缕晶
莹的亮丝。
仿佛是为了让南宫修齐看得更清楚似的,皇后蜂腰上提,双腿大张,将她那
红润发亮的阴户彻底的暴露在外,在强光铜镜全方位的映射下,那方寸之间的沟
壑皱褶清晰可辨,没有一丝地方掩映在阴影之下,可谓是毫厘尽显,无一遗漏。
成熟的性器肥厚饱满,浸润油亮,两瓣暗红带褐的弧形外唇坟起如馒,里面
的小蛤唇颜色鲜艳,如两朵娇艳的花瓣向两边盛开,露出微微蠕动的肉壁,还有
似鱼嘴一样的小孔。
如此动人的胴体怎能不让南宫修齐血脉贲张?更何况此时他所见到的不是单
单一具胴体,而是四、五具之多,而且从不同角度向他展示着诱人躯体,虽然情
知这些都是镜中之人,但真实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正中间那位真人,其一举一动、
一颦一笑生动无比,恍若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呼之欲出。
「主人,来啊……」
皇后一边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进口里吸吮,一边对着南宫修齐招手,嘴角眉
梢所含的媚意春情浓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南宫修齐的神情愈加恍惚了,因为此时他不但觉得有四、五个皇后在不同方
位对他抛媚卖骚,而且那极嗲的声音也同时从不同的方向传了过来,所以给他的
真实感更加强烈,以致让他一直竭力保持清醒的内心深处也开始有点受到影响,
认为这些不是虚幻之物,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人。
「为什么还不过去?」
随着脸颊旁传来一阵轻痒,南宫修齐耳边响起了冥山鬼母媚意十足的声音:
「你看你的奴儿现在多听话,多乖巧啊!」
随后,还没等南宫修齐有所反应,他就觉得一具弹性十足,温软馥香的躯体
紧压在自己身后,正是冥山鬼母从他背后贴了上来,双臂环住他的腰身,然后兵
分两路,一路向上游移而去,在他的胸前腋下轻抚暗摸;而另一路则顺势而下,
隔着衣裤握住已呈擎天支柱的肉棒。当然,冥山鬼母纤细的五指根本不能环住那
隔着衣裤都能感觉灼热和凹凸不平的棒身,充其量也只能环住大半圈,然后前后
撸动,为他手淫。
「哦……呜……」南宫修齐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反向伸臂抄去,想把冥山
鬼母从背后拽到身前来,在她的肉体上好好发泄一番。
南宫修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他的心底深处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觉得皇
后那里深藏着一个阴谋,在她身边的那四面铜镜也绝非是提兴助情之物。事实证
明,铜镜里的人儿给他造成的幻觉也远非普通镜子可以做到的事,所以他尽管被
皇后摆出的种种淫姿逗得欲火焚身,而且耳边不时传来冥山鬼母那循循善诱的引
导及肢体挑逗,但他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向近在咫尺的皇后扑去,转而对实
力更强的冥山鬼母伸出了手。
然而南宫修齐这一抓不但抓了空,而且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很大的推力,令他
不由自主的向前飞去,整个人不偏不倚的跌到大床上,且正好压在皇后身上。
本来,以南宫修齐现在的身手,就是猝不及防被人抛到床上他也能立刻反应
过来并且一跃而起,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仿佛陷进了泥沼,有力也无法使
出,就像被一张大网罩住,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出。
令南宫修齐感到诡异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本应感觉紧张乃至恐惧才对,
可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一点这样的感受,反而有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在心底弥漫
开来,继而蔓延至全身,以致从精神到肉体他都觉得无比放松与舒适,就算在潜
意识里他觉得这是不正常的、很危险的,但那一点点,可以说是似有似无的理智
与清醒在本能的舒适和放松面前是多么微不足道,宛如狂涛骇浪中的一片树叶,
转瞬间便被淹没。
被南宫修齐重重压在身下的皇后不但没有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反而满脸都是
兴奋激动的表情,她双臂立刻缠绕在南宫修齐脖子上,双腿也盘绕到他的腰上,
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吸附在他的身上。
这个时候,什么危险,什么陷阱,统统都被南宫修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
也张臂将皇后丰软娇弹的身躯拥在怀里,如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在皇后的
脸颊、脖颈以及胸口上胡乱的亲着,留下一片片亮晶晶的口水,同时一双色手在
她的后背臀间乱摸乱捏,手口一刻也不得歇息。
怀中的皇后已筋骨酥软,瘫如面团,软绵绵的倒在南宫修齐怀里任由他狼吻
与揉捏。就这样,两个人在床上彼此拥抱、翻滚,使得原本颇为平整的床面此时
是乱作一团,狼藉不堪。
在抱作一团翻滚中,南宫修齐的衣衫渐褪,直至身无寸缕,而胯下的那根怒
杵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钻入了皇后两腿之间那滑腻不堪、热气腾腾的嫩腔。
相比于南宫修齐上一次蒙面在皇宫里奸淫皇后时几乎将她的花腔撑坏,这一
次她的幽穴竟然宽松得异乎寻常,以致于南宫修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插
了进去,若不是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股股湿液浸染以及阵阵热力侵袭,他到现
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肉棒已经入了桃源深处。
意识到已经深入花穴,南宫修齐便不再将全部精力放在口与手上,他以深入
花穴的肉棒为轴点,身子翻转一下便将皇后的软绵身子压在下面。在这过程中,
下面的交合之处依旧紧密相连,肉棒没有外抽一分,不过,却搅得花穴里蜜汁直
冒,犹如泉涌,将彼此的腹部涂抹得滑腻不堪。
紧跟着,南宫修齐双手抬起皇后的大腿,极力向两边分开。本来他以为皇后
已不再年轻,且一直养尊处优,骨骼必然僵硬,所以不能掰得太开,然而没想到
的是,他这一掰便几乎将皇后的两条腿张呈一条直线,其身体柔韧性大大出乎他
的意料之外。
不过南宫修齐此时也没空细究了,他挺动着肉棒便大开大合起来,虽然花腔
内比较松弛,对棒身的紧握力不够,但抽插之间腔壁上那层层嫩肉的刮擦亦能让
他产生强烈的快感。另外,每一次棒首深贯穴底都能触及一团拇指大小的嫩肉,
正是花穴里的花蕊。
一般来说,女子花穴里的花蕊极难捕捉,因为它在平常状态下隐藏得极深,
只有女子在交欢过程中渐渐迈向高潮时才会慢慢显露出来,但仍是非常不老实,
犹如小鱼儿一般在花腔里到处游移,所以男子的棒首极难触及,可以说是百不触
一,但一旦触及,那极为娇弹吸附的感觉可谓爽快异常,极易让男子一泄如注。
皇后的花心像是被固定了一般一直在那里,所以南宫修齐次次都能撞击到,
每一次撞击他都能感觉龟首既麻且酥,更兼有一丝丝吸力直透马眼,让他泄意渐
显,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当然,在其身下的皇后此时更显不堪,两条玉臂时而在空中乱挥,时而死搂
南宫修齐的肩背,以致她那细长的指甲都深入其肌肤里,划出一道道血痕。
「呜呜……不、不行……要……要丢了……」
皇后眯眼皱眉,发出苦闷的娇吟。
事实上,南宫修齐不知道自他之后,皇后就再也没有和男人交欢过,而她下
面的阴户之所以变得比原来还要宽松完全是长期被异物所撑而致,而这些都是拜
宝月公主所赐。
正因为如此,当那根久违的肉棒再次插入饥渴已久的阴户时,皇后兴奋激动
得是浑身直哆嗦,似曾相识的极度快感,如蚁走电窜般的流遍她全身,麻了她肌
肤、酥了她筋骨,使得她蜂腰僵直,螓首后仰,眼神迷离,娇吟不止。
「呼,干……干死你……骚妇……婊子……」
南宫修齐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的精神已呈恍惚了,也不知道怎么使任何技巧,所以他
尽管感觉皇后下体宽松了不少,但却不知运用魔力让自己肉棒变大,只知一味的
抽插,想尽早泄出身体里那燃烧的熊熊欲火。
要知道在这之前南宫修齐就深受萧音的撩拨,体内淫欲高涨,后来又被四斫
诡异的铜镜所迷惑,感觉有四、五个皇后在不同角度诱惑着他,不但意识更加迷
乱,而且淫欲也随之高涨,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正因为有了这些铺垫,到与皇后真正交合时,还没抽插百下泄意便上来了,
而呈恍惚之态的南宫修齐只凭感觉,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像在清醒之时还知
道忍耐等等,于是一边淫言秽语说个不停,一边将皇后那两条浑圆丰腴的腿架到
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身压在她身上,腰部疾耸如风,每一下的插入都如一根
木桩打进了沃土,溅起白浆点点。
「哦……啊……干……干死……死我……我是……是婊子,最、最下贱的婊
子……干,干死婊子吧……」
皇后浑身颤抖,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毕现,犹如临死般的声嘶力竭。
南宫修齐蓦然只觉皇后甚为宽松的花腔随着她绷直的身体忽然收缩,如小嘴
一般紧含着他的肉棒不放,南宫修齐不由得一声闷喝,脊椎一麻,精关大松,精
液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收都收不住,整副身躯如山崩一般颓然倒下。
也许是很长时间,又或者只是很短的功夫,南宫修齐终于止住了喷射,胯下
那根原本比铁还硬,犹如儿臂的肉棒变得萎靡不堪,仿佛一条软虫从绽开的肉缝
里缓缓随着溢出的白浆而滑出,整个人如被抽去骨头似的趴在床榻上大口大口的
喘息着。
此时的他舒服得如浮在云端,轻飘飘不知身在何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
也不想,什么也都不会去想,只想就这样趴着好好睡一觉。
然而就在他将睡未睡之时,那撩人心魂的萧声再度响起,本来已呈极度松弛
状态的南宫修齐身子蓦然一僵,仿佛有一道似痒非痒的电流从他耳际直贯脑海,
再由后脑沿着脊椎直达尾骨,然后顺着那里无数的筋脉呈放射状闪向阴囊,顿时
阴囊如吸了血一般迅速膨胀,软虫一样的肉棒像是弹簧猛然翘起,顶在床榻上以
致让南宫修齐感觉隐隐作痛。
睡意消去大半,南宫修齐那刚刚才得以不被干扰的精神再度被萧音攫住,相
较于刚进来时第一次听到萧音,他的精神似乎更加恍惚了,虽然第一次听到这萧
音他精神亦是恍惚,乃至头晕目眩,但意识仍然颇为清醒,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置于何种环境之中。而现在,他神色茫然、眼神迷离,仿若身处梦游之中。
的确,此时的南宫修齐意识模糊,恍若梦中,他甚至都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
么事,只知道自己现在下体胀痛得厉害,急需一个发泄口。而就在这时,一具温
软香滑的肉体压在了他身上。
尽管南宫修齐意识被迷惑,但感官却异常的灵敏,他清晰的感觉有两坨圆滚
滚的肉球压在自己的后背上,还有肉球顶上两颗软中带硬的蓓蕾,顶在皮肤上十
分舒服;另外,耳边脖颈上也传来被发丝拂过那种麻麻痒痒的触感,令他在舒适
的同时周身也开始又一次发热起来。
「啊……」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将脸转了过去,想看清楚压在他身上的到底
是谁。
可是没等南宫修齐完全转过头,刺眼的光线就不得不让他用一只手搭在了额
前,眯起双眼。不过他并没有瞧见他想要瞧的,他只看见明晃晃的光从压在他身
上的那个人的背后射来,反衬得那个人面部昏暗,再加上此女半边发丝垂落,遮
挡在眼前,以致于南宫修齐一时没看清此女的具体模样。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是一名女子,这就足够了!南宫修齐受
欲望所控,本能的翻身,伸手揽去,便要将此女搂在怀里,然而此女动作甚是敏
捷,仿佛鱼儿一样从他腋下滑溜而出,让他扑了空。
少了女子身体的阻隔,强光更是如水银乍泄一般向南宫修齐射来,让他不得
不将双手遮在额头上,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可纵然这样,他还是感觉眼前尽
是白茫茫的光,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过了一小会儿,眼前似乎适应了一些,南宫修齐渐渐看见一些景物。但也许
是精神恍惚的缘故,或者是萧音的撩拨,又或是其他原因,他总是看不太清楚,
只是朦朦胧胧的看见几道曼妙的身影在他几步之外晃荡。
荡人心魄的萧声依旧,婉转轻吟之声如这耀眼的光线一样洒在屋子里每一个
角落,那几道朦胧的曼妙身影则随着这萧声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
挑逗与魅惑。
南宫修齐一边咽下唾沫一边揉了揉自己眼睛,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楚一点,无
奈射来的光线实在太强,他始终无法睁大眼睛仔细看去,不过他注意到这强光都
是从那四面铜镜里发出来的,而那几道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影也是分别位于四面铜
镜之前,在床榻周围呈包围之势。
萧音无形而有质,催动着南宫修齐性欲的神经,而那几面诡异的铜镜仿佛通
向无尽的空间,给人极尽幽深、广缈无边之感,位于它们之前的那几道妖娆身影
仿若就是从这无尽缥缈的空间里走出来的,带给人无限的神秘与遐想。
随着萧音的曲调变化,这几道曼妙身影一边起舞一边慢慢向南宫修齐靠近,
渐渐的,他看出了一些眉目,这几名女子都身披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在舞动之
间,她们那长长的水袖或化作一片彩云,或变成一道彩虹,缤纷绚丽之极,让南
宫修齐在眼花撩乱的同时,下面的肉棒愈加昂扬,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怒龙。
不过即便这几名妖娆的丽人越走越近,南宫修齐却仍是看不清她们的脸,恍
惚间觉得她们都是皇后,可是眨眨眼又觉得她们像冥山鬼母,再看看,又发现她
们的眉目之间与克琳公主有些相像。几番下来,南宫修齐愈发恍惚不已了,觉得
她们与自己所认识的那些女子都有些相像,可又都不像。
很快,几道舞动的妖娆身影翩翩然的来到了床榻上,一共有三名,分别位于
南宫修齐的左右和正前方,她们都赤着一双玉足,踩在柔软的锦榻上竟不凹陷,
仿佛她们身轻如羽、虚空而行,真是似鬼似魅。
当然,这时南宫修齐已经注意不到这样的细节了,就是注意到也无法细思,
他现在满眼都是那几具掩映在粉色纱衣下的动人胴体,还有鼻端传来的那沁人心
脾的幽香以及纱衣的裙角袖未拂过他身体所带来的丝滑冰凉,这些视觉、嗅觉、
触觉占据了他全部思维,根本无暇思考其他。
这时,位于正前方的那名丽人已袅袅的来到南宫修齐的跟前,不过由于他是
坐着的,而丽人则是纤腰款摆的站在他面前,所以他只需微微抬头便正好能瞧见
丽人腹下那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
南宫修齐粗喘一声,情不自禁便要伸手抚摸,然而刚接触丝滑的纱衣便觉眼
前一花,丽人竟然腾空而起,这让他不由得随着丽人上升的身体而抬起了头。
丽人的身体是旋转上升的,如此一来她纱衣的下摆便向四周散开,在南宫修
齐的眼里看来就如同一朵盛开的粉色玫瑰,而那双绷得笔直,交叠在一起的玉腿
就是花茎,花蕊当然就是其根部的那一抹黝黑。
这幕难得一见的旖旎美景让南宫修齐的呼吸为之一窒,只不过还来不及等他
细赏,这朵粉色玫瑰便飘然而下,将他连头带颈包裹住,让他视线为之一暗。
纱衣薄丝稍稍阻隔了强光的映射,南宫修齐自然而然的将眼睛张得更大了,
丽人那诱人的阴部离他鼻端仅有寸余,黝黑的芳草下神秘的裂谷散发出一股清香
中夹杂着一丝腥臊的气味,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
第二章 跌入陷阱
南宫修齐情不自禁的抱住丽人的一双粉腻玉腿,手掌在上面轻轻摩挲,同时
眯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凑脸伸舌,欲要舔舐那充血泛红、微微裂开,犹
如小嘴一样的幽谷。
舌头刚刚伸出,还没触碰微微翕张的蛤唇,南宫修齐便感觉一滴温热的液体
落在自己的舌尖上,他想也没想便将液体卷入口中细细品味起来,滑滑腻腻中带
着一丝咸涩、一丝腥臊的味道在他口中顿时弥漫开来。
「唔……」
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南宫修齐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
紧接着,还没等他继续回味,又是一滴液体滴在了他鼻尖上,睁开眼一看,
原来丽人那微微张开的蛤唇俨然已成了水帘洞,不断分泌出的液体聚集成珠,挂
在两边的蛤唇上,然后随着重力越拉越长,最后颓然垂落。
南宫修齐再也忍不住了,他如一个贪吃的小孩一般一下子将嘴凑了上去,覆
盖在裂谷上贪婪的吸啜,舌尖更如泥鳅一样钻进狭长花穴,在四周嫩壁上卷扫,
仿若猪啃泥一般,样子着实难看!
不过难看归难看,带给丽人的刺激也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因为此时南宫修齐
的鼻尖正好触及丽人蛤唇上方的阴蒂,在他舔吸的同时鼻尖不断摩擦嫩蒂,如此
一来便在无意中形成了两面夹攻之势。
果然,还没舔吸数下,丽人的娇躯便颤抖不止,两腿再也支撑不住,宛如无
骨的身体,缓缓跪坐了下来,随着她身体越坐越低,遮盖在南宫修齐头上的薄纱
也渐渐滑落,而他的嘴也逐渐随着她身体的下滑由丽人的阴部一路向上,掠过小
腹、肚脐,待攀上高耸的乳峰时丽人的身体已完全跪坐下来。
「哦……」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原来,当丽人缓缓滑下时,已经张开的蛤唇不偏不倚的含住了南宫修齐那挺
直的肉棒,随后便越压越深,直至完全包裹住棒身,同时挤压出汨汨白浆。
此时,南宫修齐与丽人已经完全是贴股相交了,可是就是如此近距离他依旧
无法看清丽人的容貌。当然,所谓看不清并不是视线不清,而是不能够确定,因
为现在看觉得应该是皇后,可眨眨眼发现她是冥山鬼母,揉揉眼再细看又变成了
其他人,总之都是曾和他交欢过的女子。
虽然很是诡异,但此时被欲望控制的南宫修齐非但不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刺
激无比,恍若在和他曾经认识过的每一个女子交媾,给他前所未有新鲜与兴奋。
丽人胯坐南宫修齐腰间,平坦如玉般的小腹时而前后磨动,时而左右旋转,
有时更是上下套弄,惹得胸前那对玉兔东奔西晃、上下乱跳,上面两颗殷红的兔
眼发出妖艳的光芒。
南宫修齐呼喘的粗气又一次变得浑浊而急促,因为他感觉下面的肉棒仿佛掉
进无尽的漩涡中去了,丽人花腔内的嫩壁不但极度紧缩,而且似乎还呈螺旋状蠕
动,由此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以致丽人每一次抬起臀部时都将棒身表皮拉扯
得极度绷紧,最后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待坐下时花穴犹如无底深渊,
瞬间便将棒身全然而没。
如此强有力的吸、拉、裹、磨,不施魔功的南宫修齐与普通人无异,哪里能
招架得住?不但泄意迅速上涌,就连身子也开始处于颤抖无力的状态,本还想抓
住那对跳动的双兔,但强烈的欲泄感让他根本无法抬起双臂,而且本来端坐着的
身姿也开始慢慢后仰,一直到头靠到一个极为柔软温暖的物体上方才止住。
原来在南宫修齐身后还有一位女子。此女双腿大张的坐在榻上,两只手臂后
撑在床榻上,整个上身呈向后倾仰之势,所以当南宫修齐向后倾倒时头便恰恰靠
在女子胸前那对硕乳之间,当然,背脊也紧贴在女子的胸腹间,如此一来,女子
那一身丰腴美躯仿佛就成了他的人形靠椅。
由于南宫修齐头部的挤压,女子的硕乳被迫向两边扩溢,不松不紧的夹住他
的两耳。让他觉得舒适异常,而就在这时,位于他身侧两边的女子则如蛇一般滑
溜上来,趴在他胸口上,吸吻着他那如黄豆般大小的乳头。
南宫修齐顿时如遭电击,浑身直颤、两眼翻白,要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
子如此仔细慇勤的吸吻着乳头。女子的乳头他吸过不少,也很爱吸,因为可以带
来很强的愉悦感,可他没想到自己的乳头被人吸也可以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那
种酥酥麻麻,似痒非痒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道细小的电流穿过,刺激得他下面那
深陷在花腔里的肉棒不由得跳了一跳,犹如海绵吸水般膨胀了一圈。
一时间,一男四女五具白花花肉体在这小小的床榻上交缠扭动,汗液腾腾、
香息弥漫,情欲的火焰将几人的身体烧得犹如炉烤。没一会儿,滚热的温度将周
身的汗液蒸腾勃发,化为一丝丝水气在他们周遭升腾起来,再配以一直环绕在他
们周围的诡异萧声,让人感觉似梦境、似仙间。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南宫修齐那张本已胀红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全身所有的
力量似乎都集中到了胯下那根泛着血红、青筋暴粗的肉棒,其他地方没有半丝力
气,只能气喘如牛的靠在身后女子的胸口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伙在泛着淫
汁的蛤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的进出都将他的泄意提高一分。
终于,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嗷,遍骨麻酥,肚脐以下的部分像是被
什么东西按住了一样,凹陷了一大块,随后阳精如开闸洪水一般喷发而出,悉数
射进花腔内,而这时候,一直盘绕在他耳边的诡异萧声也仿佛随着射出的阳精而
逐渐消散,及至最后,乃成一丝若有若无的飘浮在空中。
这已经是南宫修齐第二次射出阳精了,这对他来说也不算很稀奇,以往他连
御数女,连射数次也都有过的,但射出的量那是一次比一次少,甚至有一次到最
后已是无精可射。然而这一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这第二次射出的量之多与第一
次相比只多不少,随着他肉棒萎缩滑出,一股股白浆顺着棒身穴壁淋下,几欲成
河。
纵然如此异常,南宫修齐仍旧露出如释重负般的舒服表情,一张猪肝色的脸
庞也慢慢恢复了原色,而随着他肚脐以下那部分的凹陷逐渐恢复原状,深陷在花
腔里的肉棒也渐渐停止了喷射,慢慢软化,一点一点从花腔里滑出,与此同时,
一股前所未有的困意袭上他的心头,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可就在这样将睡未睡之时,之前的一幕再度发生,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萧声突
然又变得高亢起来,而且相较于刚才,无论是音量还是其中所蕴含的力道都更高
一筹,其无形而有质的萧声不但如游丝般钻入他的耳朵直达他心田,甚至通过他
肌肤上的无数毛孔渗透进身体里,顿时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再度澎湃起来。
若是在清醒状态中,南宫修齐必然大骇不已,因为他刚刚才萎缩下去的肉棒
此刻又挺直如矛,一刺冲天,如此短的时间内再度勃起,傻子也知道对身体损害
极大,可是这时候的他已经不知道思考了,只是本能的知道要将身体里席卷而来
的欲望发泄掉。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不但思绪更加迷糊,就连视线也开始出现模糊重影,环绕
在他周围的妖娆丽人仿佛变成了鬼魅,在他眼前飘移不定,仿若穿花蝴蝶一般。
蓦然,南宫修齐又发出了一声极为满足的叹息,原来他的肉棒再一次陷入了
一个温暖湿滑的美穴,紧箍吸咂所带来的美妙感让他全身的肌肤重回紧绷升温的
状态,而且变得更加敏感,虽然视线模糊,看得不太真切,但他清晰的察觉到有
四、五只光滑细腻的小手在胸膛大腿等处抚摸,不时还用细长的指甲划圈轻挠,
让他着实兴奋莫名,泄意急速上涌。
这一次泄意的来临比前两次更快更急,事实上,第二次交欢的过程明显比第
一次短,而这一次又比第二次短,可以说他一次比一次泄得早。
果然,温热湿滑的美穴还没套弄肉棒百下,马眼里便狂喷白浆,南宫修齐已
然身软如泥,可纵然如此,他脸上依旧露出一副舒服得快要升天的表情,痴迷、
陶醉,回味……
接下来依旧是前一幕的再次重演,在萧音的撩扰下,南宫修齐那刚刚才疲软
下来的肉棒又一次快速勃起,然后又被一名丽人的肥穴套弄住,其动作手法与之
前如出一辙,但南宫修齐的感受却不尽相同,与之前相比,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更加守不住阳精,而且不但视线更加模糊,而且还眼前阵阵发黑,视野也缩窄了
许多。
就这样反反覆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过程中,南宫修齐仿佛一点一点的
陷入了黑暗的泥沼,直到视线与思维全部沉浸在了无边无际的的黑暗之中……
「齐儿,你醒醒,醒醒……」
仿佛来自遥远天际的呼唤,又仿佛是近在咫尺的呢喃,迷迷糊糊中南宫修齐
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儿时,依偎在父亲宽厚的怀里,尽情享受着他的疼爱与关怀。
渐渐的,呼唤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把南宫修齐那飘散的意识给慢慢
聚拢了起来,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似的怎么睁也睁不开;
想动弹一下,可身子又滞重无比,连根手指头也无法抬起。
随着意识的渐渐聚拢,南宫修齐脑子慢慢从一团迷糊中清醒过来,他想起了
之前的种种,心里顿时大恨,恨自己没头脑,又一次着了冥山鬼母的道,沦为人
家嘴里的鱼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就在又恨又恼之际,南宫修齐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抵在了自己的后背,心中
不由得一惊,以为冥山鬼母又来施计诱惑自己了。不过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因为
他感觉到这只手不是直接贴在自己的肌肤上,很显然自己现在已经穿上了衣服,
而且根据触觉来判断,这只手掌宽厚有力,绝非是女子之手。
又惊又疑中,南宫修齐忽然想起刚才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的呼唤声,他隐约还
记得这声音很熟悉、很亲切,略一思忖后他忽然想到什么,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
激动,暗暗大喊:「说话啊,赶快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
也许是听到了南宫修齐心里那声声呐喊,那道声音再度响起,不过里面却充
满了愤怒与焦急:「你们把他怎么了?我说过了,谋反一事与他无关,你们为什
么还……」
南宫修齐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没错,这正是他老爹的声音,不过激动之
余他也暗暗纳闷与警诫,不知冥山鬼母又要玩什么花招了?明知道自己闯进皇宫
就是为了找老爹,现在还把自己送到爹身边,难道冥山鬼母大发善心,让自己和
老爹父子相聚啊!
正暗思这其中有什么圈套时,却听到又一道熟悉声音:「老东西,亏你还曾
贵为侯,怎会不知道华唐律法有言谋反一律株连九族,还分什么无关不无关?」
这道声音正是宝月公主所发出的,只听她的话音刚落南宫凌空就发出一阵大
笑,在大笑中南宫修齐清晰的听到宝月公主发出一声惊叫,同时夹杂着急促的脚
步声,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虽然南宫修齐看不见,但听到这些声音也可以猜得到老爹在这声大笑中注入
强劲内力,内力较弱者闻之非死即伤,而自己之所以无恙完全是因为老爹将手掌
抵在自己后背,以内功为自己护持。
南宫修齐心中大呼痛快,可是同时又有些纳闷,之前他以为爹被关入大牢肯
定是因为寡不敌众,身受重伤,甚至有可能武功都被废了,所以才被擒住而落入
大牢,也正因为有这样的预想,他才会明知闯入皇宫有可能被冥山鬼母发现,但
还是不顾一切的闯进来,急切的要救出爹。
可现在看来事实完全不是自己所料那样,老爹内力十足,仅凭一声大笑就具
如此威力,按理说想要脱困应是易如反掌,怎么还甘愿身陷囹圄呢?
正不解时耳里传来冥山鬼母的娇叱:「内力不继者速速后退……宝月,武功
不是你所擅长,内力有限,快出去,不然会被这老家伙的声音震伤,快……」
就在众人慌乱不堪中,南宫凌空的秧声戛然而止,四周一下陷入了异样的沉
默之中,虽然南宫修齐此时看不见,摸不着,但亦能清晰的感受到在这异样与压
抑的沉默中所蕴含的强烈杀机。
「老爹终于出手了,好,太好了!杀了冥山鬼母那老骚妇!」
南宫修齐心中大喊。
然而过了半晌却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南宫修齐不由得忐忑起来,暗道:「难
道爹不是那老骚妇的对手?」
事实上,南宫修齐虽然知道自己父亲的武功高强,但高强到什么程度他就不
那么清楚了,而冥山鬼母的实力他可是有切身体会的。另外,冥山鬼母不管是武
学还是魔功都有极深的造诣,而老爹是只精武功而不擅魔法,如此看来,谁的胜
算更大似乎并不难猜测。
正在南宫修齐焦急不安间,耳边终于传来冥山鬼母的声音:「咳咳……好,
虚暝神功果然名不虚传,本夫人佩服……呃,咳咳……」
冥山鬼母这声音虚弱无力,透着一丝苍老,与之前宛如少女般的清脆音质简
直判若两人,显然是受了伤,而且似乎还不轻。南宫修齐不由得大喜,只盼老爹
趁胜追击,取了冥山鬼母的命。
「哼,老夫早说过,如果老夫要走,这里没人能拦得住。」
南宫凌空平缓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丝杀气。
「你……你难道想……想出尔反尔,不遵守之前的诺言了吗?」
宝月公主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里面有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惊慌。
「是你们言而无信!」
南宫凌空喝道:「想我南宫一族世代忠于朝廷,老夫更是一生为国尽忠,不
敢有丝毫懈怠,然而却忙于国事而忽略了家事,以致不肖弟与不肖子互相勾结,
犯下谋反之逆天大罪,虽然老夫与此事无半点瓜葛,但终究应负失察及院于管教
之罪,所以你们要治老夫之罪老夫亦无半点怨言……」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的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爹啊,你……你也太愚忠了
吧!」
南宫凌空继续道:「但老夫和皇上亦是有约定的,我率军返回京安城将逆弟
与逆子的叛乱平定,然后甘愿受缚,可是老夫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所有罪过由
老夫及为首的逆弟和逆子承担,其他不相干的人一律不再追究,皇上已经同意这
个条件,可如今你们……」
「我们可没有不遵守诺言。」
冥山鬼母的声音再度响起,「关于其他人我们完全按照承诺没有追究,而你
的这位三公子是他自己闯入皇宫的,但是,我们并没有为难他,不信你看看他身
上,可有一处外伤?哪怕是轻微的都没有!」
南宫修齐心里大骂冥山鬼母狡猾之极,自己中了她施出的魔功,被好几名不
知是真的还是虚幻出来的妖艳女子轮番吸榨,几乎是脱精而亡,外表自然是看不
出什么伤害,但这种内在的伤害要远远大于外伤。另外,他更恨狗皇帝乃无耻小
人,身为一国之君居然言而无信,明明已经答应爹的条件,除了为首的几位伯父
还有二哥外,其他人一律不再追究,可事实上,南宫家族已是家破人亡,可惜老
爹还被蒙在鼓里。
这时只听南宫凌空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那齐儿他……」
「咯咯……」
冥山鬼母发出一阵荡人心魄的笑声,「令公子的风流好色想必你这做爹也应
该很清楚吧?我们拿住他之后非但没有为难他,反而好生款待,派好几名宫女去
服侍他,谁知他见色起意,强行奸污了那些宫女,也许是宫女们太过貌美,又也
许是令公子饥渴过甚,总之是频繁交媾,导致纵欲过度、泄精太多,一时昏迷过
去……」
南宫修齐又气又怒,他没想到冥山鬼母如此胡编乱造,颠倒事实,明明是自
己被她们引诱的,如今却被说成是自己强暴了她们。虽然对南宫修齐来说,他不
在乎名声的好坏,但也容不得别人如此污蔑啊!而且还是在自己老爹面前。
然而尽管是愤怒异常,但此时的南宫修齐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也只能徒叹
奈何,只盼望老爹不要相信冥山鬼母的话,然而却听老爹半天没有言语,似乎是
相信了。
的确,南宫凌空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不可谓不清楚,要是有人对他说他这
个儿子当街奸污良家女子,那他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但要说到在皇宫里奸污宫女
这就让他感到有些吃惊了,因为这需要多大的胆子啊?真正是色胆包天了!不过
转而一想,此子竟然敢夜闯皇宫,那奸污宫女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冥山鬼母似乎已经调息过来了,声音又恢复成之前的婉转动人,她见南
宫凌空似在思忖着什么,于是继续道:「令公子枉顾华唐律法、皇家尊严,居然
敢在皇宫里行如此龌龊之事,按律本该立斩不赦,但皇帝念你旧日之功,也就不
再追究了,现在我就把他交给你处置。他目前昏迷不醒,只是阳气太泄所致,这
若放在别人身上就算是不死那也必落下不能人道之患,但对他来说,这应该不算
是问题吧?因为你南宫家的虚暝神功本来就属至阳至刚一派,给他度点真气就会
很快醒过来的。」
南宫修齐是越听越恼,同时也是越听越奇怪,不知冥山鬼母究竟打的是什么
算盘?费尽心机的把自己弄成这样,现在又把自己交给老爹,让老爹救自己,难
道仅仅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教训?
对于冥山鬼母,南宫修齐也与之打过好几次交道了,对她的性格也算是有了
基本的了解,料定她不会耗费如此功力迷惑自己仅仅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教训,
肯定还有其他图谋,但究竟是什么图谋南宫修齐还真是一时难以明了,于是他索
性沉住气,静观其变。
「好了,老东西,你就慢慢救你的宝贝儿子吧,本夫人就先走了,咯咯。」
冥山鬼母一边说着声音一边渐渐远去了。
闻言,南宫修齐心中大喊:「爹啊,你上那名狗皇帝的当啦!」
正着急时,南宫修齐忽然感觉爹按住了自己的经脉,然后便听他道:「唉,
果然是阳气太虚所致。齐儿啊齐儿,你小子怎么老就改不了好色这一恶习呢?」
南宫修齐此刻可谓是有苦难言,不过他也听得出来,老爹虽然在责怪自己,
但其中所包含的情意却是显露无遗的,他鼻子不由得感觉有些酸。
「齐儿啊,你可知道当初得知你已不在人世的消息时爹是多么的伤心!在三
个孩子中,老大才智平平,庸碌无为;老二又心机太重,功利心太强;只有你齐
儿机敏聪灵,头脑比你大哥好而心性又率直,不似你二哥那么容易被够利所困,
最适合承我衣钵,修得虚暝神功,保我华唐,继续扬我南宫家族之威,奈何你顽
劣懒惰,又好色成性,唉,让爹太失望了!」
说到这里,南宫凌空语气都微微哽咽了。
南宫修齐震惊了,在他印象里,爹是何等的强势,何等的坚强,从来没有露
出哪怕是一丝柔软的一面,所以在他心里,爹是不会,也不可能哭的。可如今,
他亲耳听到了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这让他简直有些不敢置信,同时更有一
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充斥在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你令爹失望,但爹对你还是没有失去信心,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明白过
来的,爹能等的。可是当听到你在皇宫被大火烧死,连骨头都没有剩下的时候,
你可知道爹的心有多痛?简直是万念俱灰,若不是恰在这时有强敌来犯,爹就要
辞官回乡下度过余生了。」
说到这,南害凌空顿了一下,随后语气一转,「然而让爹又万万没有想到的
是,你小子竟然还在人世,而且还习得了血灵召唤这一魔功,并且还扮作蒙面贼
大闹皇宫。唉,你小子就是让爹不省心啊!」
南宫修齐听出他爹这话里透着高兴与激动,还有一丝隐隐的自豪,心里也很
高兴,这时南宫凌空接着道:「齐儿,既然你已经死过一次,那爹就绝不会再让
你死第二次,来,爹这就来救你!」
言罢,南宫凌空盘膝而坐,双掌齐伸,掌心贴在南宫修齐的后背,顿时一股
雄浑却不霸道,很是柔和的内劲直贯他的奇经八脉,让他感觉遍身生暖,犹如置
身在冬日的午后阳光下。
可是这种舒适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南宫修齐就感觉那股内劲犹如缓
缓而流的溪水遇到了礁石,流势不由得一滞,从而让他觉得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颇为难受。
南宫凌空显然也察觉到了,只见他一下睁开眼睛,微微惊讶喃喃道:「咦,
怎么会这样?齐儿的身体里好像有一股很强的力道,而且似乎还和虚暝神功的内
劲相冲,这该如何是好?」
「啊!不会这么倒楣吧?」
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他知道爹口中所说的力道就是自己吃了巨蛇
内丹而获得的内力,如今这内力不但帮不了他,反而还成了他的阻碍。
南宫凌空面现忧虑之色,他知道自己的虚暝神功虽然可以让儿子极度阳虚之
体得以恢复,但若时间隔得太久未免会留下什么隐患,而且还是在男人最重要的
部位,于昤南宫凌空不敢再犹豫,一咬牙,双掌合十默运内息,然后掌心交错,
缓缓拉开,一团看不见的强大内劲在他双掌而间翻腾咆哮。
「喝……」南宫凌空蓦然一声低吼。
南宫修齐只觉身子一轻,仿佛被什么东西托住一样,在空中连转了好几圈,
直让他头晕脑胀、极欲作呕,不过就在这时,蓦然一股强劲内劲从他胸口直贯颈
椎,沿身体各大经脉如急流般汹涌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