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处子之血
诸葛云逸亲自将柳凤姿送出门外,然后将门关好,回头对仍一脸迷惑的西门
舞月道:「姑娘一定很好奇老夫为什么说你是这位姑娘的贵人吧?其实原因很简
单,因为只有你可以解除绞魔炼上的禁咒。」
「我能解除禁咒?」
西门舞月讶道:「可……可我不会啊……」
「是啊,而且诸葛先生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要解除绞魔炼上的禁咒必须要滴
上一滴施功人的血液才可以。」
南宫修齐也疑惑道。
「呵呵,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但也有例外!」
「哦?那是……」
诸葛云逸微微一笑,炯炯目光看着西门舞月:「如果老夫没看走眼的话,西
门姑娘你是身怀九阴之体的人。」
「啊!」
西门舞月发出一声轻呼,随即面红耳赤。
南宫修齐也是吃惊不小,张大嘴巴叹道:「诸葛先生真乃神人啊!」
「呵呵,大头领过奖了!」
诸葛云逸笑着摆摆手,「恕老夫直言不讳了,九阴之体是熟谙采补之道的人
梦寐以求的绝佳体质,其高潮分泌之物奇香幽馥,乃上等佳品!」
诸葛云逸这一番话说得西门舞月是羞不可抑,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不
过南宫修齐却听得是饶有兴趣,遂道:「如此说来,能解除绞魔炼上禁咒的,就
是那奇香幽馥的阴精之物了。」
「正是!不过还得配一物。」
「什么?」
「处子之血。」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均是一愣,随即便见西门舞月脸红如烧,既羞又窘,显
然她以为诸葛云逸是要以她的处子之血来解除禁咒,而南宫修齐也以为是这样,
不由得为难道:「处子之血?可她……」
「呵呵,只要是处子之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九阴之体的人的处子之血。」
说着,诸葛云逸微笑着将眼光投向床榻上的丁珑,「这位姑娘本身就可以,
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哦!那具体要怎么做?」
南宫修齐问。
「其实很简单,首先,大头领你要和西门姑娘行人伦之事,待她的高潮之物
分泌出之后迅速和丁姑娘交媾,融入她的处子之血,那绞魔炼上的禁咒就会解除
了。」
「哼,有人又要得意了!」
西门舞月撇嘴道,言语中不乏酸意。
「自古贞操乃女子最为重视之物,所以要看她愿不愿意。」
诸葛云逸道。
「咳咳,救人要紧,其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南宫修齐干咳一声道。
「也对!如此老夫先回避一下。」
诸葛云逸拱拱手,开门出去。
这个时候,床榻上的丁珑已呈昏迷之态,自是什么也不知道。南宫修齐坐到
床头轻轻掀开被子,发现她上身由于伤口流脓化水,不好着衣,所以一片赤裸,
而下身只着一件纱质亵裤,两腿之间那一片黑油油的三角区隐约可见。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便一边褪去衣衫。
「哼,我可没答应要帮助这妮子解除禁咒。」
西门舞月气鼓鼓道。
南宫修齐见西门舞月耍起了小性子,连忙好言哄道:「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不会吧,你怎么看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哦?那你说我像哪样的人?」
「自然是温柔善良、普度众生的大好人啦。」
西门舞月忍不住「噗哧」一笑,随即横眼瞪道:「真胡说八道,乱拍马屁,
我这双手杀人无数,疆场上有多少敌人死在我弧月弯刀之下,还普度众生呢,亏
你说得出来。」
「嘻嘻,那是对敌人嘛,对自己人你可不会这样啊,是不是?」
说着,已经脱得浑身不着一物的南宫修齐来到西门舞月的身后,抱住了她的
腰,在她耳边轻舔着。
「唔……」
西门舞月闭眼仰首,发出猫儿般的腻哼,「那……那可不一定……」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都这个样子了还嘴硬。」
对于西门舞月的身子,南宫修齐已经是非常熟悉了,要是换做别人,他还真
是有点担心对方会因为吃醋而不配合,但对于西门舞月他就不存在这个担心。因
为此女身子敏感异常,根本禁不起挑逗,只要在她身体上随便磨蹭几下她便娇喘
吁吁,情难自抑了。
南宫修齐随手搬过一张椅子坐下,一手箍住西门舞月结实有力的小蛮腰,一
手伸进裙下几番拉扯,里面的衬裤、亵裤便一股脑的离体而去。
「别……轻点,衣服都给你扯……扯坏了……」
西门舞月娇嗔埋怨着,身子渐渐支不住,一双腿渐曲渐弯,最后侧身坐在了
南宫修齐的腿上,她双臂绕在他的脖子上以稳住身形,一双眼睛蒙眬迷离,阵阵
媚意如丝般飘然而出。
南宫修齐那只色手在西门舞月裙内抠挖了一会,然后抽出手来,只见食指、
中指两根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湿润,不由得嘿嘿一笑,伸手凑到她的唇边作势欲
抹。
「不、不要……」
面对自己私处流出的淫液,西门舞月羞极的同时也不免有少许的厌恶,急急
的转过螓首避开那对她作恶的手指。
然而南宫修齐偏偏不遂她愿,手指锲而不舍的随着她的螓首来回追逐,另一
只手在她胸前大肆抚弄,弄得她身软体酥,意乱情迷,很快便停止了闪避,任由
南宫修齐将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自己的双唇上,而且还唇瓣微分,一点粉红溜出
檀口,轻舔着唇面。
「真是一个禁不起挑逗的小骚货!」
南宫修齐言语下流,刻意羞辱,可情欲已经被挑起的西门舞月却恍若未闻。
尽管她内心感觉耻辱不已,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渴求更多的愉悦。
西门舞月竭力挺起胸脯,抱住南宫修齐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双乳,嘴里不
时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哦,再、再用……用力点……」
南宫修齐乐得相迎,将头埋在其酥乳间,嘴里吸吮着绵软的乳肉,鼻间嗅着
沁人的幽香,只觉心旷神怡、美不可言。若不是此刻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还不知
要逗弄到几时?
「谁……谁啊?」
南宫修齐含糊不清道。
「大头领,是属下。」
门外传来诸葛云逸的声音。
「有……有事吗?」
「刚才属下有一件事忘了说,这事很重要,关系着成败。那就是大头领你千
万别泄出阳精,那样会使九阴之体泄出的阴精失去了纯阴之性,效力就会大打折
扣,甚至不能解除禁咒。」
「啊……这样啊,行,我知道了。」
「那属下就不打扰了。」
南宫修齐看着自己胯下那根胀得发痛的肉棒,心里是暗自苦恼,不过倒不是
苦恼自己憋着难受,而且苦恼自己到时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要知道西门舞月这妮子高潮时泄出的阴精可是刁钻无比,既狠又准,专攻男
人最敏感之处——马眼,那种滋味他可是领教过的,仿若一缕缕带有极强吸力的
染丝不断钻进马眼,迫使马眼口不断扩张,然后游丝疾穿精囊直达骨椎,让人觉
得连骨髓仿佛都会被吸出来,精液更是不吸干净不罢休。
「来……继续嘛……」
西门舞月哪知南宫修齐此刻的心思?见他动作不似刚才那般勤快,不满地扭
动着娇躯,急急娇嗔。
「妈的!你这小骚货,刚才还假模假样的说不要,现在却比谁都急!」
南宫修齐骂着,同时抬手在西门舞月那结实的臀部拍了一掌,顿时臀肉微颤
漾起一阵肉波。
「啊!」
西门舞月痛得一声惊呼,但脸色却毫无愠意,反而扬起一抹媚笑,「人家就
骚、就急了!快、快给我嘛,那边丁姑娘可正等着你来医治呢。」
南宫修齐抬起西门舞月的一只腿,使她由原来的侧身而坐变成背对着自己跨
坐,然后双手托住她的臀部,使自己暴胀的肉棒溜进其臀缝,略作磨动找准了位
置,随即便听「噗滋」一声,龙入深潭。
「啊……好……好胀……」
西门舞月蓦然鳝出一声嘶鸣,健美有力的小腿伸得笔直,一双满含媚意的眸
子由原本的微眯含笑一下睁得溜圆。
原来南宫修齐为了固凡精元,一开始就使上了魔功,整支肉棒宛如粗蟒一般
狠狠的钻入了幽穴。西门舞月一时吃不住,只觉花穴撑极欲裂,痛不可耐,乃至
蛤唇及花穴深处都麻痹了。
南宫修齐只觉一阵紧致销魂,西门舞月下面的花穴就宛如一只加热的肉壶,
煨烫得他浑身舒坦无比,滋味着实美妙,两个人的感觉可谓是一个在天上,一个
在地下。
略微定了定神,南宫修齐便托住西门舞月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
为了速战速决,及早哄出她的阴精,南宫修齐上下齐动。他两只手从她的腋下绕
到胸前,握住跳动不止的玉兔,五指齐收紧攥住乳球,乳肉从指间溢出,变换出
种种形状,顶端乳珠更是被拉、捻、弹、按,种种手段让西门舞月应接不暇,哼
吟不止。
正所谓乳阴相连,西门舞月一对雪乳被如此肆意玩弄,快感很快就大过了疼
痛,使得花穴渐渐泥泞,丝丝蜜液从撑得极紧,几呈薄薄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唇口
渗出,润湿了棒身。
有了淫液的润滑,南宫修齐每一次将肉棒深送穴底扭动棒身时,表面浮凸的
青筋便如软骨一样刮擦着花穴四壁,前端的龟首四下探寻,毫不费力的便擒住花
心,随即就是阵阵揉抵。甚至还勾住花心,随着棒身的抽离而带出一点,肉棒一
直退到龟棱卡在蛤口时停住,继而再次重重压入,继续前一次的动作。
如此周而复始,倾尽手段的抽插,西门舞月那堪抵挡?不出十几下,她便隐
现一丝丢意,美背极力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两只玉臂反勾住他的脖子,歪过
螓首,樱唇在他的嘴角、脸颊频频印上湿吻,腻腻哼道:「好……好棒……顶死
人了……」
「怎么样?是不是快要出来了?」
南宫修齐喘道。
「嗯嗯……快了……再、再用力一点……」
南宫修齐闻言,索性双手一把抱住西门舞月的大腿,将她托了起来,把她光
滑结实的美腿分得大开,如婴儿把尿一般,下身急送,龟首次次重撞在敏感的花
心上,同时卷缠搅动也是必不可少。虽然动作和南宫修齐坐着时如出一辙,但无
论是力道还是角度都重了许多,远非先前可比!
西门舞月只觉得下面的花房快被那火热的巨棒顶化了,每一次的深入,巨棒
表面浮凸的青筋都刮蹭得花房四壁犹如火烧,龟首的搅动更是仿若要将自己的心
都搅出嗓子眼,而巨棒抽离时五脏六腑仿佛都要随棒身而去,这感觉让她极痛、
极欢、极乐、极苦……灵魂都几欲飘飘而去!
终于,西门舞月发出一声似哭似泣的娇鸣:「丢、丢了……」
南宫修齐闻言不由得一凛,连忙收心摄神,使肉棒如一根淬了火的铁棍般坚
而弥挺,承受着花腔内陡然升高的温度。那丝丝花液灌入马眼,伴随着烫人的热
力直达精囊,仿若开疆拓土一般瞬间就将马眼和精囊之间打开了一条通道,使得
精囊里的精液立刻就要奔涌而出,不过在南宫修齐魔功强运之下,还是硬生生止
住了。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抱住西门舞月定定的站在那里,任由西门舞月在他怀里
如活虾般时弓时挺,他兀自挺立如松。因为此时的他正在咬牙苦捱,生怕自己一
稍动就会忍不住一泄如注。
坚持了一小会儿,南宫修齐终于感觉贯穿马眼的蜜丝开始渐渐微弱,而怀里
西门舞月那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渐渐松弛下来,直至双臂软软垂下,螓首也垂到一
边,散落的乌黑青丝盖住了半边脸庞,长长的睫毛覆盖而下,像是睡着了一般。
南宫修齐心中忿道:「你倒是爽了,可怜我……唉!」
摇摇头,南宫修齐抱着西门舞月回到椅子上,然后将她放下,腰腹一收,只
听「啵」的一声轻响,肉棒完全抽离她的花穴,一股白浆缓缓从她还大开着的蛤
唇里流出,同时一阵幽香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随即,南宫修齐就这么挺着白浆覆裹的肉棒来到床前,俯首看着丁珑,只见
她依旧处在昏迷中,小脸因高烧而显得火红,伸手一摸额头,居然有点烫手,南
宫修齐心道:「事不宜迟,再拖延下去,别把这妮子脑子给烧坏了。」
想着,南宫修齐便一步跨到床上,抬手扯下丁珑身上仅有的一件纱质亵裤,
然后将她的腿曲起向两边分开,顿时,丁珑两腿间的秘处一览无遗。
也许是发烧的缘故,丁珑的嫩蛤殷红如血,而且狭短,密合得极紧,乍一看
有如一条短短的红线,伸手探去,嫩蛤滑腻如脂,令人不忍摧残。
从外观上看去,丁珑的花穴明显比一般女子短了那么一截,倒也奇特。探入
一指,更是艰涩难进,四壁嫩肉奇紧无比,箍得他手指都觉微麻。
「哇,怎么这么紧?」
南宫修齐惊叹,与此同时,他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肉棒,虽然已经回归平常
尺寸,但若就这么在干涩的情况下插进去,必把她花穴撕裂不可。
南宫修齐略微犹豫了一下,这时覆盖在肉棒上的白浆已显干涸之象了,他知
道正是这白浆对解除绞魔炼上的禁咒有效,如果干了恐怕会影响效力,于是也不
敢再耽搁,极力分开丁珑的两只腿凑棒上前,先用龟首拨开两片蛤唇。可无奈蛤
唇贴合得实在是太紧密,无论他怎么拨来挑去,两片蛤唇就是不肯分开。
就在这时,一只纤纤玉手伸了过来,南宫修齐一愣,撇首一看,原来不知什
么时候,西门舞月来到了床前,曲腿跪坐在床边,伸手按住丁珑下体两边蛤唇,
然后用力向两边分开。顿时,那紧闭的蛤唇硬是被拉出一条缝隙来,里面绽红裂
玉、肉质极嫩,让人不禁心生俯首上去细细舔舐一番的冲动。
西门舞月仰首向南宫修齐妩媚一笑,素手轻轻握住光滑硕圆的龟首,拇指指
尖还调皮的轻佻了一下正中的马眼,爽得南宫修齐微微打了个冷颤,泄意奔涌而
来。
「小妮子,刚才还没喂饱你吗?还不赶紧干正活。」
南宫修齐眼一瞪道。
「是!」
西门舞月娇笑应着,扶着龟首顶住丁珑那已被强力分开的蛤唇上,「可以了
用力捅吧,咯咯……」
南宫修齐根本没感觉出龟首顶的是可以狠贯猛插的花腔,而只是一块普通的
皮肉,只不过更软更滑,由此可见丁珑的花穴之小。他不由得对西门舞月投去疑
惑的一瞥,犹豫道:「真的可以了吗?」
西门舞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你这魔头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起来
了?以前坏小姑娘身子的事情你可没少干,现在倒充起好人来了。」
南宫修齐尴尬一笑,其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如今的他和以往大不一样,无论
是心境还是脾性,不过这时候他也没空细想这些了,稳了稳心神,腰腹用力顶了
一顶,这时他开始感觉到龟首所顶之处变成一团凹陷了,于是再度用力,只听一
声皮肉撕裂之音,龟首没入蛤穴,但鲜血随之渗出,瞬间就染红了大半棒身。
下体传来的撕裂疼痛使昏迷中的丁珑蓦然醒来,发现一个粗壮的身体压在自
己身上,不由得惊骇欲绝,张嘴欲喊,却感觉一只柔滑的小手掩在自己嘴上,同
时耳边传来一阵娇媚的声音:「姑娘别动,你主子正救你,你先咬牙忍忍吧。」
「主子?救我?」
丁珑脑子迷迷糊糊,疼痛和惊惧让她根本不知道思考。
就在这时,更大的疼痛向她席卷而来,丁珑只觉下体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穿
了,直入五脏六腑,顿时大叫一声,美眸一翻便不省人事,彻底晕了过去。
而这时,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均吓了一跳,因为肉棒穿透丁珑那层薄膜时,
她顿时血流如注,尽管有肉棒的阻塞,但丝毫不能阻挡鲜血从棒身与穴壁间狂涌
而出,很快便将两人连接的部位与床榻染红一片。
再这样下去南宫修齐担心丁珑会失血过多而死,在这方面他可是有过经验。
以前在京安城他就时常强占良家女子,若是妇人倒也还罢了,夺去的也仅仅是贞
操;但若是未经人事的姑娘,特别是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姑娘,往往会弄出人命,
通常就是这样下体撕裂,失血过多而死。于是南宫修齐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大
喊:「诸葛先生,诸葛先生……」
「属下在!」
「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可是现在她下体流血不止,这该如何是好?」
「那……那属下进来了。」
闻言,蜷跪在床边的西门舞月连忙下床站直身体,抚裙整衣、轻理鬓角,刚
才南宫修齐只褪去了她裙下的衬裤与亵裤,所以当她站直身体,裙身立刻垂滑到
她的脚踝处,掩住了春光。
这边的南宫修齐就不由得暗暗叫苦了。他也想赶紧下来整理好衣衫,可是他
怕自己一旦抽去肉棒,花穴里就会涌出更多的鲜血来,而且肉棒抽离会加剧伤口
撕裂,所以他只好一动也不动,尽露狼狈模样了。
诸葛云逸推门而入,疾步走到床前,眼睛飞速瞟了一下南宫修齐与丁珑结合
的地方,却见一片鲜红。于是他迅速从随身布包里拿出一排银针,从中选取了一
根约五寸长的银针在丁珑颈后扎入并且慢慢捻动,果然,其下体鲜血喷涌之势立
刻见缓。
西门舞月在一边惊叹道:「诸葛先生果然是好医术!」
「呵呵,西门姑娘过奖了。」
诸葛云逸微微一笑,随后对南宫修齐道:「大头领,你可以抽出来了。」
闻言,西门舞月掩嘴娇笑,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依照诸葛云逸之
言慢慢抽出了肉棒,全部抽出后,他的肉棒已全身覆红,宛如肉棒,而丁珑的下
体更是鲜血淋漓的大张,仿若一个血洞,令人不忍目睹!
诸葛云逸动作俐落地帮丁珑的下体敷上金创药,然后又取出一根鹅毛细管插
进丁珑的尿道,随即将下体裹上纱布。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才轻吁一口气道:
「好了,丁姑娘的下体虽撕裂严重,但却无性命之虞,只需静养半个月即可。」
「那绞魔炼上的禁咒呢?可已解除?」
南宫修齐也顾不上擦拭肉棒上的血迹,直接提裤穿衣。
「呵呵,大头领,你看那链子可有变化?」
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均朝丁珑锁骨上的绞魔炼看去,惊讶的发现原本银光闪
闪的链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黝黑之色。
「这才是寒铁本来的颜色,可见这上面附着的禁咒已然消除了。」
诸葛云逸解释道。
南宫修齐用手掂量了一下,随即两手一扯,链子应声而断。
「大头领真是好功夫!」
诸葛云逸赞道。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摆摆手表示不足为道,然后道:「现在只要把链子取出
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吧?」
「正是!不过……」
「不过什么?」
「大头领你就要启程远行了,丁姑娘大伤未愈,恐怕难受舟车劳顿。」
「这……」
南宫修齐沉吟片刻,「那就让她留在云山寨吧。」
为了给丁珑更好的照顾,王如娇让贴身侍女小碧留了下来,尽管这个小妮子
很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小姐,只好乖乖接受,也留在了云山寨。
安排好一切,南宫修齐一行人终于踏上旅程,一路上由于西门舞月有宝月公
主特颁的手谕,所以在华唐境内无人敢盘查。不出几日,一行人便出了华唐,踏
上了海王厦的土地。
这一路上,南宫修齐可谓是大享了齐人之福,西门舞月之前被柳凤姿及王如
娇训诫了一番,不敢时刻和南宫修齐腻在一起,并且在她们两个面前刻意的认小
伏低。
见她如此乖顺懂事,柳凤姿和王如娇自然也没过多为难她,毕竟要去的海王
厦是她的地盘,偶尔她们两个还会故意示好于她。于是三个女人一路上倒也相处
融洽,合理分享着南宫修齐,让他想染指苑玉荷都抽不出空来。
这日正午,南宫修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海王厦都城--镇海,还没入城,路
上便已客流如潮,喧哗嘈杂声不绝于耳。由于再也不用担心被缉拿追捕,车厢里
的柳凤姿与王如娇早已将窗帘全部拉开,好奇的盯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镇海城临海而建,倚靠一望无际、碧波荡漾的大海,与京安城内陆干燥的环
境迥然不同,这里气候湿润温暖,浸得人的皮肤都温润起来,就连吸入到肚子里
的空气都湿漉漉的,还带着一丝海水的微咸。
从未出过远门的柳凤姿与王如娇此时就如出笼的小鸟,兴奋极了,两个人坐
在车厢里不时对着外面指指点点,还不时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引得路人纷纷侧
目。
然而她们毫不介意别人目光,继续时而轻舒皓腕指指点点,时而掩嘴窃笑、
波光流转,若不是顾忌这车队大有来头,想必早有登徒子之流上前调戏了。
骑在马上的南宫修齐虽然没有柳凤姿她们兴奋,但却也是相当有兴致,极目
远眺,前面就是海王厦的都城镇海城了,从轮廓看上去,尽管没有京安城那般气
势磅礴、厚重威武,但也堪称雄奇。城墙蜿蜒如龙,上面箭跺了孔无数,箭楼上
更是人影绰绰、彩旗飘飘,自有一番杀伐之气!
第六章 巧遇故知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一行人便来到城门之下。由于西门舞月已经提前进城,
所以她早就安排好一众人来这里迎接,为首的正是负责招待各国来使衣食住行的
藩官——客节令。
「下官奉西门大帅之命在此恭候南宫公子,请问阁下是不是是南宫公子?」
一身官服的客节令透过马车认出这是西门舞月的车队,再看前面一位骑着壮
马的公子,其气势颇为轩昂,便猜出这位就是西门大帅交代自己要迎接的人了。
「正是!」
南宫修齐跳下马来,拱手施礼。
「南宫公子客气了,请随下官而来。」
客节令慌忙还礼。虽然他不知道南宫修齐的来历,但仅从西门舞月亲自叮嘱
他要好好接待来看,这人来头肯定不小,自然得小心伺候着。
缓缓进入城内,这里与京安城相比,无论是街道还是建筑都少了一种厚重大
气,却多了一分轻盈精致。由于地处海边、气候温暖之故,这里的人们都穿得很
清凉,民风也不似华唐那般保守,大街上的女子个个轻纱薄裙、衣着袒露,大致
看去,这里的女子肤色普遍较黑,不如华唐女子白晢,但也因此多一分健美。
就这么边走边看,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在客节令的引领下终于来到驿馆。在
这里,客节令早已安排好了一座独立小楼供南宫修齐居住,并且还安排了两个仆
役和两个婢女随时伺候着。
「怎么样,南宫公子还满意吗?」
客节令领着南宫修齐将小楼上下看了一遍后问道:「如果不满意的话,下官
再安排其他寓所,直至公子满意为止。」
「呵呵,大人客气了,我很满意,有劳大人了。」
客节令认为以南宫修齐这样的来头,再加上如此年轻,定然是桀骜不驯乃至
趾高气扬,却没想到他从头到尾都很谦恭有礼,令他大感意外的同时更是心生好
感,连忙拱手道:「哪里,应该的、应该的。公子一路劳顿,下官就不打扰了,
先告退。」
如今的南宫修齐已经不同于昨日,他深知自己之所以如丧家之犬一般逃离华
唐,固然是因为老爹愚忠而惨遭陷害,以至家破人亡,但同时也是因为自己倚势
欺人、树敌太多的关系。若当初不吃喝玩乐,下功夫拉拢朝中大臣,培育自己的
势力,何至落到现在要远走他乡的地步?
南宫修齐亲自将客节令送出后,也顺便在附近看了看,整个驿馆占地面积相
当大,而且环境优雅,如同一座园林。林木葱郁、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其间分
布着一座座小楼,当然,数量并不是很多,南宫修齐大略数了一下,不过四、五
座掩映在葱木间,更多的还是如客栈样子的连排大屋。很显然,像他现在住的那
种独栋小楼是给重要使节及贵宾住的,而客栈那样的大屋则是给一般小国使节住
的。
「哎,齐儿,你在看什么呢?」
身后传来柳凤姿的声音。
「随便看看,逛一下。」
南宫修齐回身揽过柳凤姿那柔软而又不失丰腴的腰,「嫂嫂你看,这里环境
还不错,像花园似的。」
柳凤姿将螓首轻轻靠在南宫修齐肩上,眸子微微一黯,叹道:「地方虽好,
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啊!」
南宫修齐心中微酸,低声道:「嫂嫂,你是不是想家了?」
「有一点,不过我最想的还是你是怎么打算的?我们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驿馆
里,接受西门舞月那丫头的庇护吧?」
「当然不会!」
南宫修齐斩钉截铁道:「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一直受女人庇护?嫂
嫂,你放心,现在一切都是暂时的,将来我一定会做出一番事业来。」
「嗯,齐儿,嫂嫂相信你!」
柳凤姿侧首看着南宫修齐那棱角分明的脸,上面写满了自信与坚毅,心里一
阵悸动,双手爱怜地捧起他的脸,一脸深情道。
南宫修齐心中也是一热,双手搂紧柳凤姿柔腰,胸中豪气翻腾,暗自发誓:
「为了嫂嫂这份信任,我南宫修齐定要做出一番大事来!」
然而,现实却给了南宫修齐沉重一击。一连数月,他不是在镇海城大街小巷
游荡瞎混,就是在驿馆的小楼里和柳凤姿、王如娇她们胡天胡地,西门舞月是隔
三差五的才会来这里,和南宫修齐淫乐,毕竟这里是镇海城,她的身份特别,还
有那繁忙的公务也使她来到驿馆和南宫修齐幽会的次数有限。
起初,南宫修齐并不太在意,可时间一长,他也不免感到有些焦急了。现在
他的情境无异于是在靠西门舞月养,这让他越来越沮丧。
本来,南宫修齐之所以答应西门舞月来海王厦,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宝月公主
的穷追猛打让他在华唐难以容身,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西门舞月在海王厦有着深
厚的势力,他可以藉机发展自己的实力。
然南宫修齐没料到的是,事实根本不是按照他所想的那样来发展。来到镇海
城这几个月里,西门舞月根本没提过要给他安排个一官半职,每次来都柔情温婉
的劝他安心住在这里,然后就是肉体交缠。西门舞月这妮子如今对床榻之事是食
髓知味,欲望越来越强,也更放得开来,惹得南宫修齐对她也是迷恋不已,于是
对她也抱怨不起来。
这一日,南宫修齐独自一人溜出了驿馆,有些气闷无聊的在镇海城里闲逛。
镇海城背靠大海,又有一条大河贯穿南北,此河绵延数千公里,上游可追溯到北
陆寒河国的千年冰川,途经好几个国家,最后流过镇海城汇入大海,因此镇海城
的水上贸易十分发达,内河港口有好几处,海上也有一座很大的港口,聚集着数
十艘海外蛮夷驶来的大船。
城中市集热闹非凡,行人摩肩接踵,街道两旁摊位无数,连接成一条长龙。
货物摆满了货架,其中以水产品居多,当然各种生活用品亦不缺乏,每个商人都
在极力吆喝招揽客人,嘈杂的叫卖声响成一片。
南宫修齐百无聊赖的在人群里穿梭,漫无目的的游走。忽然,熙熙攘攘的人
群中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人潮涌动,南宫修齐不由得被人流带着向前奔走,搞
得他是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喂,这位大哥,等等,这是怎么了,大伙是要去哪啊?」
南宫修齐连忙拉过身边的一个汉子道。
「兄弟一定是外地来的吧?」
汉子边走边说道:「今天是天香楼新任花魁亮相的日子,大家都去一睹风采
呢。」
「哦,新任花魁亮相?」
南宫修齐淡淡道。说实在的,如今处在这种情况下,他对女人已经提不太起
兴趣了,现在他所在的驿馆那栋小楼的地下室里,还关着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荷
花仙子,要是搁在以往,他早就将之蹂躏百遍、占有千次,可现在他还一直都没
拿苑玉荷怎么样,就这么一直关在那里。
「是啊,天香楼每年都会选出新一任花魁并在这天亮相,同时众客竞价,价
高者得花魁初夜权。」
汉子倒颇为热情的向南宫修齐介绍着,「哈哈,届时巨商富贾都会云集参与
竞价,我等平民百姓自然是无福消受,但去看看热闹也不错嘛。快到了……」
南宫修齐本不想去,可招架不住汉子的热情,只好随他和人流一起涌动。走
了没一会儿,隐隐可见前面有一座三层高楼,其势颇为宏伟。
紧走几步,南宫修齐便随众人来到了天香楼,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观者云
集,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挤进人群,来到比较靠前的位置。
举目望去,天香楼雕梁画栋、银勾玉栏,层次着实不低。此时,天香楼临街
的这一面,每层楼的走廊栏杆边都倚满了穿红戴绿的姑娘,浪笑着对下面的众人
指指点点,还不时拿着丝帕捂嘴娇笑。而这个时候,花魁还没出来,下面的众人
也望着这些姑娘指手划脚,其中亦有相熟者一上一下隔空打情骂俏起来。
大略看去,南宫修齐觉得这些姑娘模样都还不错,倒有些期待花魁是何模样
了。
却见天香楼门前的空地上此时已经搭起了一座方圆五尺、高约三尺的台子,
台子上立有冠盖,四周辅以栏杆护之,轻纱低垂,不用说,待会花魁就是要在这
里亮相。
忽然,天香楼紧闭的大门大开,两个黑衣黑帽的龟奴率先跨出门外,随后一
群盛装打扮的女子簇拥着一个姑娘缓步而出。
众人顿时一阵骚动,更有人兴奋的喊着:「来了,出来了,花魁出来了!」
包括南宫修齐在内,个个都把颈子伸得老长,盯着众女簇拥的那位姑娘。然
而此女虽然一袭盛装,身材窈窕,但脸上戴着面纱,看不清具体容貌。
两名女子掀开纱帘,戴着面纱的花魁沿着三级台阶款款登上台子,随即妙目
轻扫一圈,开口道:「奴家先给各位请安了。」
说罢,合掌屈膝,对众人裣衽一礼。
「快快摘下面纱,让我等一睹花魁仙容!」
「对啊,快摘、快摘……」
在众人的催促声中,花魁缓缓摘下了面纱,一张清丽绝俗的面容呈现在众人
眼前,在场之人均为之一怔,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花魁脸若鹅蛋,下颌微尖,正是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型。一头乌黑的秀发绾成
一舍斜髻,一缕乌瀑从侧面垂下,松松散散的搭在肩膀上,月牙般的耳朵从乌发
中露出一小半,显得俏皮可爱。面上肌肤雪白如玉,仿佛吹弹可破,两片厚薄适
中的嘴唇鲜泽光亮,不知是天然如此还是涂抹了一层唇脂。一双眼眸又黑又亮,
犹如黑色珍珠,散发着让人不可逼视的光芒。
「果然是一个妙人儿……」
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众人也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有惊赞、有惋惜、有恼叹,更有迫不及待的叫
嚷。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满头珠翠,似老鸨模样的女人走上前,挥舞着手中的丝
巾道:「花魁亮相完毕,请移身回阁。」
旁边两个女子上前搀扶着花魁小心下台,随后进入了天香楼。这时,围观的
众人更是发出一阵骚动,满头珠翠的老鸨脸上笑开了花,大红丝巾连连挥舞,嚷
道:「大家别急,别急,时间有的是,有意竞价者先来此交纹银一百两。」
原来,竞标花魁初夜权的规矩是要先取得参与竞争的资格,因此必须先交纹
银一百两,只有交了这银子才有资格进天香楼参与竞价。这一百两纹银在华唐相
当于三百枚银币,代价着实不小。
如今南宫修齐虽然衣食无忧,但手头上却并不宽裕,况且就算有这个钱,此
时他也没太大的兴趣去竞标那位花魁的初夜权。他摇了摇头,正待离去,却见迎
面走来三个男子。
为首的那个男子一身锦衣华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乃一名翩翩美男子,
他身后那两名男子看上去像是随从,身着劲装,眼睛里精光闪闪,一看就知道是
高手。
南宫修齐只觉为首这位美男子似乎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而这时美男
子见到迎面而来的南宫修齐,眼睛也紧盯着他,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
你,相对前行。
很快,两个人就擦肩而过,但南宫修齐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却发现那个
美男子也在回头看着自己。忽然,那个美男子开口道:「宫公子!」
南宫修齐一怔,随即心中蓦然一醒,恍然道:「宗公子!」
「哈哈……」
两个人同时仰首大笑。
原来这个美男子正是南宫修齐当初在鬼愁城客栈里遇到的宗不乱,当时共处
一桌,把酒言欢,后来南宫修齐还在极艳宫内看到过他,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相
遇。
南宫修齐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颇为激动,笑过之后就要上前,谁知宗
不乱身后那两个人立刻挡在了他的身前,阻止南宫修齐进一步动作。
「放肆!都给我退下!」
宗不乱喝道。
两个随从面面相觑,只好退后,宗不乱笑着上前握住南宫修齐的手道:「抱
歉,下人无礼,还请宫公子海涵。」
当初在鬼愁城的客栈里,宗不乱虽然只身一人,但根据他的言行举止,南宫
修齐断定此人绝不是普通人,现在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不看别的,只看
这两名随从眼神中所含的精光,就知此二人绝非一般的高手。随从尚且如此,其
主子就可想而知了。
「哈哈,宗公子言重了。」
这时,宗不乱看了看南宫修齐左右,奇道:「宫公子,怎么就你一个人?」
南宫修齐自然明白宗不乱此话的含义。想当初两人第一次相见时自己左拥右
抱,虽然是处在逃亡的路上,但亦不失男人的潇洒不羁,恣意狂放。而现在尽管
没有了被追捕的压力,但无所事事、寄人篱下的日子也着实不好过,有时他还真
后悔不该从云山出来。留在云山寨,自己起码还是老大,和黑爷他们纵横山林,
日子是何等快活?
然而这也只是郁闷时的那么一想,事实上南宫修齐也知道,若真留在了云山
寨,恐怕问题会更多、更严重,毕竟云山离京安城那么近,宝月公主随时可能会
得知他的消息而率军攻打,到那时,云山寨免不了会全军覆没。
「唉,一言难尽啊!」
南宫修齐摇摇头叹道。
宗不乱以为南宫修齐在为失去了那几个美人儿而悲叹,于是笑道:「宫公子
莫要气馁,有失才有得嘛,哈哈……」
「呵呵……」
南宫修齐笑笑,不置可否。
「对了,宫公子这是要去哪啊?」
「哎,无所事事,随便瞎逛。」
「哦,若是这样,不如和在下一道怎么样?」
「宗公子,你这是要去?」
「哈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南宫修齐明白了,笑道,「宗公子是来参加花魁竞价的,那我就不……」
话还没说完,宗不乱就拉着南宫修齐的手道:「反正无事,看看去!」
拗不过宗不乱的热情相邀,南宫修齐只好随他返回天香楼。这时早有随从将
二百两纹银交了出去,门前两名龟奴热情的将他们迎进楼。
进去之后,南宫修齐四下环顾了一下,只见里面场地甚大,飞檐斗拱、雕梁
玉砌,下面红毡铺地,上面张灯结彩,正前方有一圆台,两边摆满了圆桌方椅,
大多已经坐满了人。
宗不乱和南宫修齐寻了一处不显眼的角落之地坐下,这时竞价还没有正式开
始,周围是一片乱哄哄的嘈杂声,南宫修齐便和宗不乱对饮起来,有一句没一句
的闲聊着,话题自然离不开风月之事。
过了约一刻钟,老鸨登上圆台,而花魁则在圆台后的一扇门里端坐着,门上
珠帘低垂,外面的人对她始终看不真切。
「各位大爷,一年一度的花魁竞价正式开始了。」
老鸨一张肥脸堆满了笑容,「今年的花魁是星儿姑娘,今年刚满十六岁,正
是大好年华,极品嫩雏啊!好了,老身废话就不多说了,恐惹各位大爷嫌。现在
竞价开始,起拍价八百两纹银。」
话音刚落,下面响起一声:「我出一千两。」
「一千二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不到半刻钟,竞拍价已经被抬到了三千五百两纹银了,使得见惯了大场面的
南宫修齐也不禁暗自咋舌,心道:「论国土面积以及国力,这海王厦稍逊华唐一
筹,但若论经济富庶,海王厦则要强出华唐许多了。看这个普通青楼的花魁,价
格居然被抬得这么高,这在华唐可是绝无仅有啊!」
又过了一会儿,竞价的只剩下两个人了,让南宫修齐感觉稍怪的是,从开始
到现在,宗不乱始终坐在那里和他对饮,一次价也没出,也没表现出要出价的打
算。
终于,南宫修齐忍不住了,疑道:「宗公子,难道来这里就是看人家互相竞
价吗?」
「哈哈,宫公子莫急,还没到最后时刻嘛。」
宗不乱慢悠悠道。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于是也不再言语,专心的看场上那两个人互相抬价。
「六千两!」
这时,其中一个人将原本四千五百两的价格一下升到了六千两。
场上顿时一阵哗然,都惊讶于出价这个人的出手阔绰,台上的老鸨更是笑得
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她乐道:「这位大爷出六千两,还有愿意出更高的吗?还有
吗?有没有……」
一时再也无人应价,出价六千的那个人洋洋得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胜
券在握;老鸨见状也觉得不会有人再出价了,于是道:「好,今年的花魁星儿姑
娘……」
「一万两!」
一道声音在场下响起,打断了老鸨的话。
众人皆大吃一惊,同时循声看去。出价者乃是一个年轻的华服男子,只见他
手握酒杯,依旧在浅斟低饮,眼皮抬都没抬一下,与先前那个出价六千的人张扬
轻狂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沉静内敛、深不可测的感觉。
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他知道宗不乱肯定会出价,但是没想到出价会如此之
高,一下就将价格抬到了一万两。这么多银子就算是他以前在京安城,家里权势
正盛的时候一时也未必能拿得出来。
台上的老鸨也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颤抖道:「这……这位大爷
说的可当……当真?」
「我们家主子没有说话不当真的。」
宗不乱身后一名随从越众而出,跳到台上,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老鸨,
「这是四海钱庄的银票,整个黄土大陆都可通兑,你自己数数。」
老鸨笑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松弛开来,她一边数着银票一边谄媚道:「大爷
大爷,楼上请,楼上请!」
宗不乱哈哈一笑,放下酒杯对南宫修齐道:「宫公子,走,上楼去!」
「啊!上楼?这个……我就不去了吧?」
南宫修齐小声推辞着,心里着实惊讶,暗道:「难道想和我一起分享花魁?
不可能吧,难道喜欢玩一凤二龙的游戏?」
宗不乱哈哈大笑,随后也压低声音道:「宫公子误会了,其实花魁不光是容
貌艳丽,其歌舞才艺也无一不精,若竞得花魁只是为一逞那肉体之欲那可就是大
煞风景、不解风情了。」
「呵呵,宗公子真乃名士也!」
南宫修齐笑道。
「哈哈,宫公子过奖了,走!」
两人离席而起,在老鸨的引领下上楼,沿着曲阁回廊来到一扇门前,门两旁
早有两名侍女候立着,她们将门打开,做出迎进的姿势。
宗不乱抬脚而入,南宫修齐也准备紧随而至,不料老鸨却一把拉住了他,惊
疑中带着一丝小心道:「这……不好、好意……意思,星儿姑娘只能接……接待
一人……」
「这个……不是,我……他……」
南宫修齐颇觉尴尬,指了指宗不乱,又指着自己,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时,宗不乱蓦然回首,转身来到老鸨身前,冷喝:「放肆!竟敢阻拦在下
的朋友,你可知罪?」
老鸨从宗不乱如此阔绰的手笔自然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当然是万万不敢得
罪的,现在又被他这么一喝,只觉此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慑力,心中
又惊又慌,忙陪笑道:「不……不是,这位大爷,星儿姑娘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
嫩雏,实在是经受不住……」
显然老鸨和刚才南宫修齐的想法一样,只是一开始她以为南宫修齐和后面的
那两个人一样都只是宗不乱的随从,故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现在要踏进屋了,
两个随从确实止住了脚步,留在门外,而南宫修齐却和宗不乱一同进入,这才慌
了,连忙加以阻拦。
宗不乱虽然出了一万两纹银取得花魁的初夜,但如此高价也只能供他一个人
享受的,若要再加一人,视财如命的老鸨自然觉得亏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花魁
星儿确实乃一个嫩雏,初夜任由一个年轻男子蹂躏已经是颇伤身子了,要是再加
一个人,星儿那水嫩如葱般的身子非被玩坏不可,就算不至于丧命,起码也得一
个月下不了床,下不了床就接不了客,那损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所以,尽管老鸨看出宗不乱身份不一般,但还是壮着胆子将南宫修齐拦下,
然而经过宗不乱一声冷喝,老鸨仅有的那点胆子消失大半,战战竞竞道:「老身
知……知罪,只……只是……」
老鸨正结结巴巴的说着,屋里忽然传出一个轻柔的声音:「妈妈,就让两位
公子进来吧。」
「呃……那,那好吧……」
宗不乱冷哼一声,遂拉住南宫修齐的胳膊道:「走,进屋!」
两人一道迈入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木制屏风,透过上面的缕空部分
可以隐约看见里面有名女子正端坐在一张古琴前,虽然一时看不清容貌,但从体
形来看,是乃花魁无疑。
绕过屏风,却见花魁已经站起身来,迎上前躬身施礼道:「奴家见过二位公
子。」
「呵呵,免礼!」
宗不乱长袖一拂道。
「谢公子,请二位公子这边坐。」
花魁一身大红连身百褶抹胸长裙,裙子紧紧裹住乳房,勒得乳房上缘都溢出
一抹鼓凸凸、白腻腻的乳肉,光洁的脖颈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每颗珍珠虽然都
不大,但胜在洁白,与她那如雪般的肌肤彼此辉映,产生一股动人心魄的光芒。
裙子的后摆很长,以至长长的拖在地上,但前摆却很短,短得只掩住了大腿
一半,使得如果从花魁身后看,那是连她的脚也看不到,但如果从正面看,那一
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其至稍微低下身子都能窥探到佳人的裙内
风光。
奉上香茗,花魁嫣然笑道:「奴家先给二位公子弹奏一曲,如何?」
南宫修齐对棋琴书画之类均无什么兴趣,自然心中大叫无趣,不过宗不乱却
抚掌笑道:「妙也!就请姑娘弹上一曲吧。」
说罢,他转首道:「宫公子以为如何?」
「自然妙极!」
南宫修齐心口不一的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