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天竺神油之威
离时,梅佃利问:「严女侠,不知你们几位到此地所谓何事?」
严大娘答道:「我们几人来贵宝地,只是为赴一位朋友的宴而已。恰好今晨,
翔天留志派有位壮士垂死来我等友人的府上求救,我们为助有人一臂之力,才来
查探情况的。」
梅佃利上马,回身客套道:「本想邀请诸位来我府上做客,不过既然诸位还
有事,那我也不便再多耽搁几位的时间。我们不如就此告辞,往后山水有相逢,
定有缘再见。届时,一定要来我府上聚一聚。」
「那我们到时候一定赴会。」
「告辞,有幸在会。」
「告辞。」
梅佃利与随从驾马远去,严大娘与李铁狗面面相觑。
望着梅佃利逐渐收缩的远影,罗翠花喜道:「这人是个正人君子呢。谦谦有
礼,样貌俊朗,大方豁达,又有手段,当真人中龙凤。」
李铁狗暗暗摇头,不做评价。
颜三娘瞪了李铁狗一眼,问:「你要什么头呢?不服人梅公子吗?」
李铁狗道:「把兵器卖给翔天留志派的是利剑号,当和事佬的也是利剑号。
一批武器能卖万两,用其中的百分之一来贿赂两大派,使其为己所用,梅佃利这
如意算盘打的磅磅响。难不成你没看出来吗?」
「呵,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罗翠花反驳道,「无凭无据,张口
便诽谤,煞是可笑。」
言四娘忙拉住罗翠花,道:「小妹,不能这样与李公子说话。」
颜三娘亦劝止道:「小妹,别与傻狗子计较。」
「是啊,与我计较多没意思。」李铁狗觉得自讨没趣,便不再多言。
颜三娘看出了李铁狗不悦,偷偷语之:「我亦觉得这梅公子豪爽的有些做作,
所以特意多留了份心眼。可我有一事不解,当我们离开后,他为何不找个借口跟
着我们,探查我们所住何处,以便掌控呢?」
「你看这到处都是乞丐,那位梅公子还需要特意跟随观察我们去路吗?」李
铁狗细细解释道,「虎口镇里每个乞丐都是他的眼线。只需几文钱的白馒头便能
任意差使他们。若因跟随我们而引起不快,那岂非得不偿失?」
「言之有理。」颜三娘若有所思,「怪不得没跟来。」
严大娘惆怅道:「但愿那梅公子没那么多心眼,否则这回我们恐怕给万庄主
带麻烦了。」
李铁狗建议道:「事已至此,多掩饰反而可疑。依我看,我们索性堂堂正正
赴宴,等吃完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我们立马走人便是。」
「没错,此地不宜久留。」严大娘翻身上马,「事不宜迟,我们走为上。」
严大娘四女儿随之一同翻身上马,艳阳之下英气十足。可李铁狗就没那么潇
洒了。无论李铁狗怎么走,怪骡子都拿脸对着他,他怎么也绕不到骡子一旁。
「你这骡子……」
李铁狗竖起眉毛,似有愠意。怪骡子忽然拿脸面蹭起李铁狗的袖管来。
「这是在向你表示亲昵呢。」颜三娘笑嗔,「果真英雄配宝马,哈哈!傻狗
子配怪骡子,你俩可真有缘。你看,它可中意你了。」
「去去去,别笑话我。」
李铁狗摆手打发颜三娘走罢,再看看身边的怪骡子,忽而觉得确然有一种怪
异的亲切感,便捋起了骡子的鬃毛。遂而,骡子悠然转过身,将后背交给李铁狗。
李铁狗一骑上去,怪骡子高声嘶鸣,竟如龙虎的啸叫一般响彻云霄。骑行在前的
母女五人不由得被惊的纷纷回头,望向李铁狗胯下神气活现的骡子。
严大娘怪道:「真是头怪骡子,比骏马更神气。」
颜三娘补充:「这匹骡子跑的可快了,我的马都追不上。」
……
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不算热闹,可妙就妙在别开生面。除阎罗五花外,万庄
主请来的武林同道也都是武林名宿,高手中的高手,有「江南百斤刀」之称的赵
南飞,有「关西无极刀」之称的石刚,还有昆仑、蜀山两派的长老向月歌和独孤
鸣。这几位皆是万庄主好友,为万庄主小儿的满月酒捧场。
「今日,诸位能来齐聚一堂,共庆吾儿诞生满月,我幸甚至哉,亦十分感激。」
万庄主举杯宣布,「趁此佳日,我有一事告知诸位好友,我儿其名已定,曰德发。」
「是个好名字。」向月歌逢迎道,「德,五行为火,双立人旁,本意顺天而
行。故循本性、本心,顺乎自然,便是德。本心初,本性善,本我无,便成德。
舍欲之得,得德。用作人名意指具有仁爱之心、恩泽于民、德高望重。」
李铁狗听得一知半解,不过也无所谓懂或不懂。高兴嘛,只需杯中酒一饮而
尽,心情便无比畅快。
众人推杯换盏,不亦乐乎。酣畅几轮后,万庄主一时兴起,又讲:「诸位,
我前几日请了一位天竺僧至府上,这位高僧有一门名为『通筋瑜伽功』的天竺正
骨绝学。高僧与其弟子不喜热闹,故未出面。不过,高僧爱交友,广传佛法。若
在座好友有哪位愿意试试高僧的正骨法,我愿意引荐。」
几位贵客颇感兴趣,但对最近镇上之事也非毫无耳闻。几人纷纷称,若与天
竺僧人瓜葛过甚,恐节外生枝,未免不妥。万庄主亦知其中深浅,故一直深宅藏
高僧,未与旁人多言,话一说出,当场便有悔意。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万庄主不知如何收场。不过,在场的好友应当不会多言,况且这位高僧与虎口镇
佛陀门无关,最多尴尬收场罢了。
「庄主好意,不如让我一试。」严大娘起身,给了庄主一个台阶下,「我对
天竺僧人好奇多时,再加上先前来回时有伤筋动骨,恰好需要正正骨。」
「那好,我这便派家仆去向高僧通报。若高僧愿意,我马上带你去。」
「娘,天竺高僧我也好奇。」闫二娘道,「我同去可否?」
「那我也去。」李铁狗边啃着鸡腿,便高举双手,「凑热闹的事,也算我一
个。」
颜三娘悄悄问李铁狗:「你凑什么热闹?」
李铁狗一抹满嘴的油水,猛灌一杯酒,解释道:「正所谓多个人多把手,二
娘摆明是为了照应大娘才去的。但她们两个都是女儿身,由我一个男儿在场,也
许更方便些。」
颜三娘一想也是,于是讲:「行吧,你别胡搞便是。」
……
高僧由万庄主安置于后院怡心殿中,其徒弟一左一右,三人盘腿而坐,口诵
佛经。高僧卷发卷髯,面目黝黑,眼窝深陷,一直紧闭双目未睁开。待万庄主引
荐后,严大娘等人才知道原来这位高僧是个盲人,但其余五感皆敏锐之极,并不
阻碍他知人识物。高僧不懂汉语,皆由其徒弟翻译。这高僧叫摩罗阿南,来中原
传教,却在过关时因语言及视力不便,未能与虎口关士兵道明来意,而被暂且关
押在虎口镇中。可幸得其二徒所救,才从狱中脱困。近日寄居富贵庄中,是为有
朝一日能出关,将佛祖教诲传遍神州,以结善缘。知严大娘等人对通筋瑜伽功好
奇,摩罗高僧亦大喜,愿与之结交,还将刚译完的一卷经交于严大娘翻看。
严大娘只叹:「佛法高深,煞是奥妙。」
「师傅说,万事万物,冥冥之中皆有缘所引。善结善缘,恶结恶果。今日事,
倘若今日不报,明日亦会报。三位客人与师傅能在此相遇,便是你我前世修来的
缘分。师傅他自然是应缘而行,不予推辞,亦感谢三位不嫌隙。我师弟现在去准
备一番,半柱香后,既可来怡心殿后厅,师傅会亲手为诸位正骨推拿,以打通任
督二脉。」
「竟然为我们打通任督二脉?」严大娘颇为吃惊,「我辈何德何能,才刚结
识大师,就受此待遇,实在受之有愧,愧不敢当……当,当然不能当仁不让。」
李铁狗也颇感不可思议,他从未见识过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没想到在这儿
赶上了一趟。若打通了任督二脉,那自己的武功将精进数成,一跃成为高手中的
高手。他甚至都没做好心理准备——这样的好事,不得提前三天高兴得辗转难眠
才划得来吗?
「三位,师傅说诸位有心向善,若能以武化解争端,那授之便大有作用。这
也是结善缘种善果了。」
「既然大师如此说,我们再行推辞颇为矫揉造作。我严大娘,以及我的大女
儿闫二娘、干儿子李铁狗却之不恭了。」
「师弟说他已准备妥当,诸位请。」
穿过后厅的帘幕,摩罗高僧的小徒弟已然备好三张床。绵卧铺锦缎,焚炉香
雾环,红帘隔千层,催出玉人汗。
小徒弟道:「诸位,请先行宽衣。」
闫二娘抹去额头沁出的汗珠,奇怪道:「正骨而已,为何还要脱衣?」
小徒弟便解释:「诸位有所不知,我们备了天竺神油。以神油擦拭肌肤后,
可催动真气,促进血液循环。」
李铁狗脑海中已然有了画面,一经出现便挥之不去。可既然那小徒都已经解
释的清清楚楚,自己再戚戚不愿,顾此忧彼,那就是不给高僧面子。高僧拉下面
子和自己结善缘,自己却因怕光屁股而推诿拒绝,非大丈夫所为。一旁的严大娘
和闫二娘倒是豪爽,已解开了刚换上的外衫,露出两对比白玉更通透、比翡翠更
水润、比剥壳的鸡蛋更软滑的上半坨美乳。李铁狗吞了口唾沫,虽然表面只是不
经意的瞥过一两眼,其实心中早已焦急了起来,满脑子只想看下文。
不负李铁狗的期待,严大娘和闫二娘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两具高挑、
丰满、肌肉紧实的美肉傲立在李铁狗身前,硕大的美乳亮眼得叫人头晕目眩。李
铁狗心中暗暗道了句冒犯高僧的话,若是高僧能睁开眼,恐怕也得再次被晃瞎。
她们玉步轻踏至床前,每一步都使她们浑身每一块肌肉变化与颤动一分,姿态婀
娜,万千风月不及如此。
李铁狗与闫二娘的接触不甚多,只觉得闫二娘是个机警的人,待人接物小心
谨慎,没想到脱个精光之后,却是风情万种,毫不羞怯。
方脱去上衣,李铁狗立刻意识到了眼下要面对的尴尬。若是将裤子一同脱下,
那直立的阳根岂不是暴露无遗?
闫二娘奇怪道:「李公子,你怎还不脱裤子?」
「我啊,我是想啊,我有这么个想法。我觉得吧,其实……」
「李公子,君子坦荡荡。若你为难,不如我来助你。」闫二娘揪住李铁狗的
裤腰,不等他争辩,便一把扯下裤头。只见那坚挺粗壮的肉棒从裤腰里弹了出来,
紧紧贴在闫二娘的脸上。李铁狗无法控制自己的汁水,闫二娘被射了一脸。
「十分抱歉!」李铁狗忙忙道歉,「二娘,我实在冒犯你了,我这就帮你擦
干净。」
「没事,我没事。」二娘抹去脸上的浊液,道,「李公子,谁都是从这年纪
过来的。你年轻气盛,我怎会不理解。不过,我们也不可让人久等,快上床去吧。」
「是,好的。」
尽管闫二娘落落大方,但李铁狗愧意难却。躺在软床上,看着自己一柱擎天
的大肉棒,李铁狗恨不得找条缝钻。
小徒弟说:「我们这就替诸位涂上天竺神油,请诸位务必放松身体,不需紧
张。」
李铁狗缓缓舒了一口气,转头看见严大娘和闫二娘悠然的用胳膊枕着头,毫
无羞色的露出浓密的腋毛,只等对方来抹油。摩罗高僧亲自为严大娘抹油,而李
铁狗与闫二娘则由两位徒弟负责。
确认严大娘躺平后,摩罗高僧取出一罐瓷壶,将几滴金黄发亮的粘稠油水倒
于双手上,来回揉搓,涂得双手满是油腻。遂而,摩罗高僧将双手往严大娘双峰
上一拍,严大娘的肥乳便震起一片涟漪,粘腻的神油立马沾上了严大娘的傲人双
峰。继而,高僧一通娴熟的揉搓,将严大娘的乳肉又是捏,又是压,又是连连拍
打,甚至将严大娘的乳头一把揪起,挤出不少奶水来。一旁的小徒弟解释说,这
是高僧在感受严大娘的体质,严大娘体内湿气较重,血脉淤阻,打通任督二脉的
同时,需要祛除体湿。
严大娘不禁绷紧腹肌,连连娇呼:「啊~这神油居然如此热,我的奶子若火
烤一般。」
大徒弟解释道:「女侠,神油发热才能通经活血,这便是起效了。」
严大娘满面通红,道:「是吗?我也并非不喜欢这种感受。若是真的起效了,
那继续便是。」
高僧的双手沿着严大娘的胸外侧向上,向她的腋窝里涂抹神油。严大娘不由
得大笑,直呼痒痒。高僧细细抓揉严大娘浓密的腋毛,每一根腋毛都被神油滋润
及,才算涂抹完严大娘的腋窝。
李铁狗看着高僧继续涂抹严大娘的手臂和胸口,连连吞唾沫,满脑子意淫着
涂油之人是自己的画面。
「二位,我与师弟先行为二位上油。待师傅为严女侠正骨通脉完,便为二位
正骨通脉。」
「好,不急。」
两位徒弟遂如高僧一般双手沾满神油,抹在李铁狗与闫二娘身上。不抹不知
道,一抹上来,李铁狗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李铁狗大呼:「这可真热!」
大徒弟解释道:「施主,活血可使代谢加速,真气反复。只有如此,才能速
速打通任督二脉。」
「好吧,继续便是。」
小徒弟小心翼翼的为闫二娘抹油,不似高僧一般干净利落的拍打捏揉,单单
将神油涂遍全身。闫二娘奇怪,小徒弟便说:「师傅佛法深厚,我与大师兄望尘
莫及。故我与大师兄仅负责涂抹,至于后事,皆有师傅行使。」
闫二娘只道:「也好。」
小徒弟涂得更细致,涂得一丝不苟,甚至拨开了闫二娘结实的腹肌,将手指
钻入闫二娘的肚脐眼里,惹得闫二娘连连娇喘,满面桃红。至于严大娘的肚脐眼,
高僧就干脆得多。只见高僧以一指禅的功夫,猛然插入严大娘的肚脐眼里,一指
见底,连指根都陷入了严大娘暴起的腹肌之中。严大娘疼得肚皮一缩,浑身青筋
暴起,四肢因反冲力而上扬,面目狰狞,舌头外吐,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叫
的跟杀猪似的。
「嗷啊啊啊啊!!!!……………………」
伴随严大娘歇斯底里的尖叫,高僧拔出手指,连严大娘的脐垢和肠油都抠了
出来。严大娘的肚皮本紧缩,高僧手指一抽离,又被带的高高腆起。高僧便将纯
阳真气凝于双掌,双掌厉厉拍下,将严大娘拍回床上。
「噗——」
严大娘口吐鲜血,两眼翻白,似是要死的模样。
闫二娘见严大娘如此受虐,忙喊:「娘!你们要做什么?」
「二娘,我无恙……」严大娘有气无力道,「这两掌下来,我忽然觉得血脉
顺畅许多。大师是在助我打通淤塞的血脉呢……」
大徒弟为高僧翻译道:「我师傅方才为严女侠涂抹腹肌时,只觉得女侠腹内
过于坚实,丹田中有股闭塞的真气,阻碍周身经络正常运行。虽然师傅一掌下来,
推动了女侠的经络,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闭塞的真气未打通,迟早旧疾复发。」
「不碍事,这是我的铁肠功副作用,我自己晓得。」
「严女侠,如此邪门功夫,请勿再多修炼,不然迟早丧命于此。」
严大娘喘着粗气,抚摸自己结实的八块腹肌,分说道:「铁肠功也不是说不
练就不练的功夫,根基已固,我无法停止修炼。承蒙大师担心,请大师继续吧。」
高僧颔首,将双手垫在严大娘背后,开始涂抹严大娘的后背。
闫二娘这边,小徒弟已将神油涂进了她的蜜缝中,又来来回回的涂抹她的阴
蒂。闫二娘即刻尖叫连连,喊:「快住手呀!~我的屄着了火似的!~我受不了
了!~」
李铁狗还在欣赏闫二娘又痛苦又兴奋的娇姿,怎料自己的肉棒也被大徒弟抹
了个遍。李铁狗一怔,火烧阳根的感觉愈演愈烈。仅仅片刻的工夫,李铁狗便无
法忍受,大呼:「哇呀呀!……我的阳根烧起来了!快救火啊!」
「少侠,这是起效了。」
「起效个屁啊!你把你自己的阳根点着试试!」
高僧闻见李铁狗叫唤,虽不知其叫唤为何,但还是探来摸了一把,恰好摸到
李铁狗挺立的阳根,忙焦急的向大徒弟嘀嘀咕咕的几句。
「糟糕!糟糕!」大徒弟一拍大腿,道,「我怎忘了,这阳根和阴户是不能
涂的!一涂会催情的!」
「催情?」闫二娘几乎带着哭腔,「那怎的是好啊?啊!~我快被烧死了,
好热!~」
李铁狗亦大呼:「让大师快想个办法啊!我的阳根要成烤肉棒子了!」
「师傅只说了一个词。」
「什么?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随缘。」
「什么?」李铁狗捂着儿臂一般粗壮的肉棒,从床上滚了下来,「哎哟喂!
随啥不好,随缘,哪儿有……」
言至此,李铁狗怔住了,似是明白了高僧的意思。闫二娘也怔住了,凝视着
李铁狗,不知如何是好。
「二位,若不将这股真气发泄出去,会反噬五脏六腑。轻则内伤,重则丧命。」
李铁狗吞了口唾沫,道:「二娘,眼下属实无奈,我可以再冒犯你吗?」
「公子,你这是什么话。」闫二娘说,「我们江湖之人,恩怨分明。你早些
日子救过我们母女,我们早便是你的人了。况且,现在我亦需那……那种事,我
自然不会抗拒你~公子,多言无益,我们赶快开始吧~」
闫二娘热情的双唇附了上来。李铁狗仍在犹豫,双唇便已闫二娘的湿润与温
柔沾满。闫二娘的舌头剔开李铁狗的牙齿,钻入他口中。浓厚的唾液一经两人纠
缠,早已难分你我。唇分时,拔丝的唾液仍将两人断断续续的牵连着。
「李公子,你若愿意,吻遍我全身亦可~」
李铁狗毫无拒意,他的阳根即刻便要爆炸,于是乎二话不说将闫二娘压在身
下。闫二娘一身凹凸有致的健硕美肉徐徐舒展开,一双明眸凝视着李铁狗,光用
眼神便道出了「任君处置」四字。李铁狗的阳根在闫二娘的小腹之上来回蹭了几
番,闫二娘茸茸的阴毛颇为刺激,直扎得李铁狗龟头发痒,倒使他越发想插入闫
二娘的蜜穴中了。
「二娘,我要进来了~」
「我等许久了呢~」
红烛映佳人,迷情摄人魂。李铁狗抱起闫二娘的腰肢,漫漫吻起她紧绷充血
的腹肌,再将龟头在闫二娘的阴唇上来回蹭。虽有诸多顾虑,李铁狗还是按捺不
住肉棒中炽热难耐的浊液,一鼓作气插进了闫二娘的蜜穴里,直捣黄龙,深入禁
区。
「啊!~呀呀呀呀!~」闫二娘疼痛万分,缩在李铁狗的怀里直叫唤。
李铁狗看闫二娘下体见红,便问:「二娘,莫非你是黄花闺女?」
「方才还是的。」
「我不知道,我这不是将你玷污了吗?」
「不碍事,我愿意的。」闫二娘依偎在李铁狗怀里,道,「李公子,你继续
吧~」
李铁狗知闫二娘求贤若渴,抱着闫二娘的身子,开始缓缓挺进闫二娘的大本
营中。每一次挺进,便换来闫二娘一次娇呼。久而久之,闫二娘疼得满头冷汗,
浑身打颤。可两人都难耐身子里沸腾的热血,亦钟情于纠缠的快感,遂越发沉溺
其中。
「好疼,不过好舒服~」
「继续的话,会更舒服的~」
正当李铁狗与闫二娘享受鱼水之欢时,高僧已然将严大娘身上几乎每寸肌肤
都抹了神油,严大娘矫健的身躯涂得油光蹭亮。
「嘎啦——」
只听一声关节爆响,严大娘的手臂被高僧转了半圈有余,关节脱开,手臂垂
挂在肩上,只剩皮肉相连。
严大娘大声尖叫:「啊!……大师!这是为何?」
大徒弟解释:「女侠稍安勿躁,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打通任督二脉之
前,需要先将你全身经脉截断,才能重塑筋骨。」
严大娘瞪大眼珠子,错愕道:「真的假的?万一没接上,我不就是个废人了
吗?大师,我不做了!快住手……啊!……」
「嘎啦——」
可惜,高僧不懂中原话,徒弟亦来不及翻译。说话间,严大娘的另一条胳膊
也被高僧拽断。严大娘决心阻止高僧,便用脚向高僧面门踢去。怎料想高僧一脚
高高抬起,速速用大腿架起严大娘的脚,以膝盖后的腿弯缴住严大娘的膝盖,继
而身体向下一沉,便又是一声骨骼爆响,严大娘的膝盖被硬生生折断,小腿反向
上扭曲。
严大娘疼得浑身香汗淋漓,但她并非能轻易服软的女子,以断腿做鞭,继续
抽向高僧。高僧向前借出一步,以肘击碎严大娘脚踝,用徒手压住严大娘的胸部,
将之向下弯折。
只听连番几下「嘎啦——嘎啦——」的脆骨爆响,严大娘的身子被拧得向后
弯曲,后脑勺贴上了屁股,肚脐拉成了与小指头一般长的竖线。
「噗——噗——」
严大娘无法自控的连连放出几个屁,全熏在了她自己脸上。
「可恨啊!」严大娘嘶吼着,「竟将我折磨至如此!我要将你撕成碎骨!」
高僧不言语,继续翻折严大娘全身关节,居然将严大娘折成了球状。不仅四
肢,严大娘的胸肋、脊椎、盆骨等全都被折断、击粉碎。除了脑壳还算完整以外,
严大娘已不剩半块骨头是完整的。
目睹自己做出来的肉球,高僧满意的颔首。严大娘虽是巾帼英雄,可毕竟肉
体凡胎,疼得泪流不止,鼻涕口水横流。
大徒弟对早已痛到崩溃的严大娘讲:「严女侠,师傅这就为你解开,请你稍
安勿躁。」
言毕,大徒弟给高僧一个眼色,高僧便一掌打在严大娘的腹肌正中。严大娘
浑身的肉似豆腐做的一般震荡,躯干与四肢随之又自然展开,在床上形成一个大
字形。此时,严大娘已筋骨尽断,一身结实的肌肉成了摆设,健硕的身躯无力反
抗之力。高僧连环指刺严大娘邃如深渊似的肚脐,被连续捅爆敏感点的严大娘几
欲自刎,可却连提剑都无力。
待严大娘的肚脐眼大开之时,高僧顷刻间以掌力点燃一株不知名的干草,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严大娘还未闭合的肚脐中。随后,高僧又点燃两株同样的
干草,塞入严大娘的鼻孔之中。
大徒弟说:「这叫续骨草,是西域疗伤神草。严女侠以呼吸与胎息一同摄入
续骨草熏香,能加快断骨续合。」
严大娘双目无神,嘴角哈喇子流个不停,像傻了似的,似是丢了魂。
「这药草还会引人幻觉,叫人兴致高昂,但不会持续太久。」大徒弟补充,
「严女侠很快就能清醒过来,请二位放心。」
高僧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两盏琉璃杯,用点着的续骨草迅速加热琉璃杯内空气,
反手便盖在严大娘的乳头上。
「嘶……呜啊!……」
严大娘大嚎,她的乳头被琉璃杯吸得涨大了一圈,乳晕由红发紫,连奶水都
被吸走了。
大徒弟解释:「此乃除湿,马上便好。」
看着严大娘这般要死的模样,李铁狗和闫二娘心有余悸。几轮过去,两人一
同高潮,李铁狗的白浊灌满了闫二娘的肚皮,但严大娘却犹未清醒。李铁狗趴在
闫二娘壮实的肉体上,沉沉的喘粗气。闫二娘抚摸着李铁狗魁梧的身躯,满面通
红,温存难消。
「二位,请问接下来谁上?」
两人忙推辞。
「不了,不了。承蒙大师厚爱,我实在承受不起……」
「我也不用,不必了。让大师省几分功力吧……」
虎口历险——俏娘子委身狗郎君酣战彻夜,母女赤身肉欲横流温泉中八 相识
两日闪婚谬否
后厅中,哀嚎声迟迟未闻休止,比屠宰场里的猪牛羊更凄厉。严大娘躺了大
半个时辰,仍未能动弹,连手指都僵着,眼泪却从未断流。这大半个时辰里,严
大娘周身所有骨骼重新生长,生骨钻心,比死更磨人。
又过半个时辰,严大娘终于能轻轻颤抖四肢。高僧让严大娘尽量不要动弹,
以免生骨时错位。严大娘强忍剧痛,用暴起的肌肉压制骨骼。为助严大娘一臂之
力,高僧猛击严大娘周身穴道,以封其真气逆流。
高僧预计严大娘需七八个时辰才能彻底恢复,也就是第二日清晨才可下地走
路。严大娘虽想早日离开虎口镇,以免给富贵庄添乱,但眼下还是节外生了枝,
不得已唯有再留宿富贵庄一夜。
「嗯……」严大娘虚弱不堪,费劲十足的力气才压下痛意,唤李铁狗,「阿
狗,过来……我有话与你讲……」
「干娘,何事?」
严大娘婉言:「你,你觉得二娘如何?……」
李铁狗当即便听出了言外之意,连忙答:「干娘,这可使不得!」
「哎……我也晓得阿狗你与三娘情投意合。若无今日之事,我本想撮合你与
三娘……」严大娘面露苦涩,语气为难道,「阿狗,望你理解……我们这些行走
江湖的女子,最重视的就是贞洁……我就罢了,丧了四个老公,可二娘本是清白
女儿家。你说,她与你交媾之后还怎么嫁人?依我看,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寻常,
你若喜欢三娘,日后再迎娶便是……」
「可是……」李铁狗一时语塞,他见闫二娘目不转睛的凝视自己,只觉得愧
怍。可闫二娘大他十二三岁,几乎是一辈之隔,他更担心娶之为妻会否贻笑大方?
严大娘看出了李铁狗的心思,悄悄问:「你难接受二娘比你大,是吗?」
李铁狗忙忙摇头,直道不碍事。
严大娘紧闭双目,忍下一阵痛楚,转头悄悄说:「你与我都无碍,肏得我美
肉乱颤,嗷嗷直叫唤,还怕二娘作甚?」
李铁狗终于还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回道:「我知道了。干娘,你现在体虚,
多歇息歇息吧。二娘若是愿意,我岂敢推诿。」
严大娘颇为艰难的淡淡一笑:「那不如你自己去问吧。女儿家的心思,我做
娘的不方便问。阿狗,你身为男子汉,胆子大点。我有些累,浑身的骨头扎着我
的肉,当真生不如死……我若死在这儿,你可别让我死不瞑目……」
「干娘,你说什么触霉头的话呢。」
「阿狗,我也是觉得与你有缘,才将二娘与三娘托付于你。你福大命大,竟
没被我拖累,而且你聪慧过人,心地又善。往后若你能照顾二娘与三娘,我也能
安心许多。」
李铁狗耸耸肩:「但愿二娘与三娘不会被我拖累才是。」
「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杞人忧天。行了,快让我歇息,你自己去问问二娘
吧。你看她那副着急的小模样,定是在等你呢。」
一想要开口问的话,李铁狗便心跳加速,心猿意马,心花怒放,心绪不宁,
心律不齐,心悸,心慌,心绞痛……「二娘。」
「怎么了?」闫二娘故作矜持的将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娘与你嘀嘀咕咕
讲了这么久悄悄话,讲什么呢?」
李铁狗看着二娘俊俏的脸蛋,禁不住心中的激动与紧张,问:「二娘,我有
一事问你。」
二娘干脆:「说便是。」
李铁狗从胸中吐出一口短气,问:「你愿意娶我吗?」
二娘欣喜万分,几乎高兴得快蹦起来满地打滚了,可还是按捺住了心中喜悦,
矜持道:「嗯,愿意的。」
这两人都没发现将话说反了,只顾拉紧彼此的手。
……
万庄主闻讯,与严大娘商议李铁狗与闫二娘的婚事,共同决定择日不如撞日,
将婚宴定于今日晚些时辰。万庄主差人重金购置婚宴用具,还找了好几位江南逃
来的绣娘,为新人做嫁衣。两新人皆受宠若惊,深感万庄主恩情。
李铁狗心想这两日过得比自己活过的小半辈子都来得跌宕——突然毫无心理
准备的被告知要打通任督二脉,又毫无准备的发觉美梦落空,再毫无准备的要结
婚了……等等,既然要结婚了,是不是得告知师傅和爹妈一声?回头拜高堂,那
自己这边得拜谁啊?李铁狗只知师傅和爹娘都在南边,朝南拜吧。
闫二娘轻轻拽动李铁狗的胳膊,问:「想什么呢?」
李铁狗答:「家父家母都不在,师傅也未告知一声,我觉得有些不妥。」
闫二娘显得些许怅然,问:「那你反悔了?」
「当然不是。」李铁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