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09年 03月 刊 上部(共33篇)

0

09年 03月 刊 上部(共33篇)

【目录】







































09-03-01    济南,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作者:逍遥散人             2楼

09-03-01    故乡伤花怒放之牙疼叙事(上)    作者:古镛               3楼

09-03-01    SIS有约--加藤鹰        作者:tokinren         4楼

09-03-01    小娟的故事--法国往事(2-4)  作者:ttxz4782         5楼

09-03-01    红杏麻将之赌性人生(1-2)    作者:iceface          6楼

09-03-01    魔祭(2-3)           作者:ym1000           7楼

09-03-02    大李老李和小李(11-12)    作者:zbxzll           8楼

09-03-02    女友(短篇,翻译+改编)      作者:oldgod           9楼

09-03-02    拼租的小美女            作者:wumingcao       10楼

09-03-02    妻殇(6-9)           作者:探花郎君            11楼

09-03-02    奇怪的大屋(1-3)        作者:gilgamesh21     12楼

09-03-03    人间烟火(5-6)         作者:nswdgn          13楼

09-03-03    美国女侠之营救行动(4-8)    作者:verbatim     14-15楼

09-03-03    裂变(4-6)           作者:duoduofei       16楼

09-03-04    我爱邻家小仙女(9)        作者:shenfu          17楼

09-03-04    空姐的噩梦--李芸篇(1)     作者:siwamahua       18楼

09-03-04    江山风月剑第一集(4)       作者:大魔鬼王            19楼

09-03-05    家花总比野花香(外篇)       作者:songlun09    20-23楼

09-03-05    心病                作者:sexpig007       24楼

09-03-05    志愿军小战士的风流韵事       作者:蔫不唧             25楼

09-03-05    兰斯物语(7-8)         作者:moof007         26楼

09-03-06    绝世好文盛大降临:一世情      作者:gouzhen01       27楼

09-03-07    皇朝虐史(1)           作者:freeek99        28楼

09-03-07    致命的诱惑(全)          作者:nswdgn       29-30楼

09-03-07    我的十年性经验           作者:第三日             31楼

09-03-07    小薇妹妹的诱惑计划(1-4)    作者:黑夜妄想            32楼

09-03-08    嫦娥醉酒              作者:羽痕              33楼

09-03-08    妈咪很白很硕大           作者:wyllovefks      34楼

09-03-08    淫猪王怜花传(1-9)       作者:wyllovefks      35楼

09-03-08    方玲的野外轮姦体验(1)      作者:黑夜妄想            36楼

09-03-08    真爱无罪I欲火(全)        作者:漂流街          37-42楼

09-03-09    我在二十二世纪人乳公司打工的日子  作者:老猫qqq           43楼

09-03-09    魔王的回归(第一部)        作者:csq501          44楼


[ 本帖最后由 zuiaifate 于 2009-5-4 21:07 编辑 ]

TOP

0

济南,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作者:逍遥散人

                    济南,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作者:逍遥散人
时间:2009/02/28发表于:SexInSex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 【南唐】李煜《乌夜啼》

  把时间的指针悄悄地拨回到07年3月,当时公司刚把我从西安调往了山东
的济南。告别了生活一年的西安,也告别了曾经共赴巫山的那些女伴。心情如同
当时的天气,连续的阴天。只能说非常的糟糕。毕竟山东对于我来说,熟悉的只
是水泊梁山的好汉和铁道游击队,当然还有天下奸夫淫妇的楷模莲金潘和西门大
官人了。在这里首先感谢施耐庵先生和中国的近代战争电影工作者,让我通过他
们的作品初步了解山东这个产响马的地方。也感谢易安居士,通过她的词让我了
解了济南。

  初到济南,几乎对这个城市没有什么特别印象,北方的城市大体都是这样:
脏,规划不合理,绿化不是很好等等。做销售的人大都适应力比较强,都是小强
命。

  白天为了下半生的着落努力地坐着公交车穿梭于济南的大街小巷,夜晚也为
了下半身的幸福在宾馆里用网络去寻找每一个机会。聊天室、QQ等所有的工具
都用上了,很不幸的是济南这边的女人似乎警惕性都比较高,没有一个人上钩。

  不得不感叹自己的手气如此之差,想不到艳遇这个事情也有主客场之分,也
怯场。

  时间如此流过,工作越来越忙就几乎忘记了晚上再去勾女的事情。

  不记得那天到底是几号了,我到一家客户那里去办完事出来,在公交站牌那
里等回宾馆的车。看见一个女的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里面穿的是浅灰色的职业
装。

  我还在想:这么脏的天,怎么还穿白色的衣服?也真够爱美的。再仔细看她
时:短裙、丝袜、淡妆、小卷的头发,她几乎装备了能让男人所有的原始情欲能
瞬间爆发的所有元素。OH!mygod!让我的小宇宙爆发吧!真想冲过去和
她搭讪,衡量了一下,觉得成功系数不大。便几乎要上脑的精虫赶回来巢穴,暗
暗的骂了一句: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小小的阿Q了一把。

  车来的时候,人很多也没去管那女的上车没有,毕竟希望不大的事情就没太
下精力去关注。当上车的时候却发现那女的已经坐在最后一排了,旁边还有一个
座位。我一看赶紧冲过去,挨着坐下。当时倒也没想其他的事,因为只是回去太
远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所只想找一个位置坐下。

  当坐下时才仔细地看了看她,居然还是个美女,属于那种气质与美貌并存的
那种。忘记怎么给她说上话的,因为大家坐车都比较无聊,然后一直开始聊天。

  天南地北,扯三山盖五岳的胡扯,基本上都是按照她感兴趣的方面去说,去
引导。

  我想哥们就是靠嘴吃饭的,还不能把你忽悠瘸了?从她嘴里了解到她是做玫
琳凯的,在济南有一家工作室。今天准备去工作室。然后我就说:济南这么脏,
怎么你还穿白色的衣服呢?不过白色的东西很配她的肤色。她很高兴地说,我也
是这么想的。呵呵,女人似乎爱听关于自己容貌,年龄和衣服搭配的马屁,她也
不例外。我就想丫就是搞直销的,这些漂亮话应该都常用啊。不过她这么热烈的
反应,让我都有点怀疑济南的男士们都会不会说这些让女人高兴的话了?

  快下车的时候给她换了名片,知道她叫蕾蕾(她是两个字的单名,为了方便
就取了她的名中字)我就邀请她有时间一起喝茶,她很高兴的答应了。我想估计
也是她随口说说而已,当不得真的。彼此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向左向右走了。

  因为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吃过午饭之后一直在宾馆休息。百般无聊地上网聊
天、游戏。突然想起她的电话,抱着试试的态度给她打过去,没想到她接了,更
没想到的是她一接电话就知道是我打过去的。一聊知道大家都比较无聊之后,我
便邀请她晚上共进晚餐。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暗暗地想,莫非艳遇已经倒过时
差,适应了这里环境准备给我惊喜了么?我说我不知道济南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她说她也不知道。最后两人本着友好协商的原则,一起选定了必胜客作为我
们初次约会的地点。时间定为5点。

  当我在必胜客的座位上等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又换了一件外套。于是乎我又
得重新开始评价她现在的衣服,我不仅暗暗地腹诽:难道想听那些马屁,专门又
去换一套衣服?不过想归想,嘴可没有闲着。照样把她的衣服与她的人说得天上
有,地下无。一时间宾主尽欢,大家基本上都获得了想得到的东西。

  吃完的时候,本来想去酒吧喝酒。但时间太早了,酒吧里面几乎没什么人。
然后她提议去看一场电影。大善!甚合我意!为什么呢,记得书上曾说过,带自
己的女友去看恐怖片,可以创造出更多一亲芳泽的机会。既然书上都这么说了,
那就遵照执行了。

  我至今都还记得看的那场电影,名字好像是《门》,陈坤演的。场景有点恐
怖,把她吓得不行,我趁机拉住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便改为默许了。

  她嘴巴对准我的耳朵说:你是个色狼。

  我就告诉她,知道英雄本色么?英雄都本色了,更何况我们这些肉眼凡胎的
人呢?她听完又哧哧地笑个不停。

  可以肯定的是,男人如果摸了女人的手,那么下一步就是腰,再下一步就是
RF,再下一步就是……鲁迅先生就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
想到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所以男人的追求从来都是不停步。

  很不幸的是,她的咪咪很大部分视觉效果都来自于文胸中的海绵。而且软软
的,几乎没有什么内涵和弹性。不得不感叹女娲造人还是比较公平的,让你某些
部位突出的时候,也同时让另外的部分也比较落后了。当我摸到她下面的时候,
却发现她早已洪水泛滥了。

  心里不由得想:看来还真是个玉(欲)女啊。为了不让别人免费参观,我把
穿的长羽绒服盖住我们,然后在那里用手给她做了一个全身的按摩和检查。更不
幸的时候,我在她的小腹上摸到了一条条的妊娠纹。唉,看来有时候看到的也是
假象居多啊。

  等电影结束的时候,她已经面若桃花,娇喘吁吁了。看得我不由春心大动。

  很诚恳地邀请她和我一块回我住的宾馆,她没反对。我想没反对就是答应,
遂打车回到我住的宾馆。

  一进门,她一下子就抱住了我。也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激情似火,先是湿吻,
差点没把我憋过气去。然后蹲下,拉开枪库大门,掏出如烧红了的铁棒一样的弟
弟,一口吞了进去。当时就差点精关失守。

  弟弟就好象进入了一个快要爆发的火山里,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老在那里
飘啊飘啊,用巧克力的广告来形容就是:此刻尽丝滑!我也算阅人无数,但是论
口技蕾蕾她绝对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舌头如同灵蛇般缠绕着玉柱,时而深喉、时
而细舔。简单的口交也让她做出来花样,不得不佩服她。

  等到剥开她身上的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她玉液横流,早待春风渡玉门了。先
用手蘸了点水,以隐蔽的方式闻了闻,在确定没有异味之后。提枪上马,来个直
捣黄龙!她的阴道很浅,因为用手的时候,就能摸到她的子宫颈。刚刚进去一大
半她就在那里轻轻地皱着眉头,我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便拔了一些出来。可谁
知,她自己倒端着屁股迎上来了。

  是夜,襄王会神女,颠鸾倒凤一夜荒唐。也让我做了回一夜五次郎,因为她
几乎不让我睡觉,弟弟软了也拽在手里。

  有点像那个日本电影里面的那个女的一样。真可谓,一代欲女还会吹箫,累
得天下英雄竞折腰。

  后来才知道,她才离婚没有好久。原因是老公是海员,经常不回家。这一来
二去,夫妻感情就淡了。跟我一起出来,是人生第一次出轨。她是这么说的,可
信度无从考证。不过,我从来不关心这些,毕竟不是找老婆没得必要这么挑剔。

  再后来我们就交往很频繁了,有时候几乎每天都在做爱,疯狂地做爱。有时
发现没有她,自己好像很烦躁。就狠狠地告诫自己:你和她只是情人的关系,你
们纯粹是为了肉体的需要和精神的空虚才在一起的。不要动了感情,不要动了感
情。

  可谁知道,她却让我负疚了一辈子。

  2007年12月8号,她给我电话,说在山大附院叫我过去找她。我想是
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在医院呢?我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在妇产科外面那个过道
的角落里啜泣,瘦小的背影在空旷的过道里显得那么的无助与凄凉。我从背后抱
住她。问她怎么了?她开始不说,最后才告诉我,她把我们的孩子给药流了,当
时觉得脑门轰的一声,如同子弹打中一样。当时我也差点哭起来了,一是为了她
吃这么大的苦,二是为了我们那素未谋面的孩子。

  再后来,我们还是像情人一样,过着努力让对方愉快的生活。在2008年
4月23号那晚上,也是我离开济南的前一夜。她再一次地用似火的激情来表达
对我的情感和恋恋不舍,可是缘份已尽。回天无力了。到现在我们还在联系,只
不过相隔万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思恋,除了思恋还是思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逍遥散人

                                               2009年2月于大同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6yt 于 2009-5-14 13:00 编辑 ]

TOP

0

故乡伤花怒放之牙疼叙事(上) 作者:古镛

                       故乡伤花怒放之牙疼叙事(上)


作者:古镛
2009/03/01发表于:SexInSex


***********************************
  古镛:每年年关近了,都会梦回一次家乡……
***********************************


  牙疼就像醉酒,把人扔进一个暂时无法摆脱的自我状态,其他的一切倒都看
轻了、不管了!

  第一次摸小青脸蛋的时候,我正在犯牙疼。当时小青低着脑袋,左冲右闪,
想要逃出我的魔掌。

  「你干什么呀!」

  「我牙疼。」

  「你牙疼摸我干什么呀?」

  「不然我干嘛?!」我怒道。

  「你这人……」小青挣扎出去了,小脸儿红红的:「乱七八糟的!」

  我肿着腮帮子,冲她呲牙一笑。我跟她熟得刚好可以动手动脚,虽然这些举
动并不意味着爱情,或者是色情。

  「你摸摸,我这里肿起来了。」

  「你活该!」

  「我该怎么办呀?」我凄哀哀地说。

  「凉拌!」

  「小青!你怎么可以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要上学去了,谁管你的!」

  我就捂着半边脸,看小青小屁腰一跳一跳地上学去了。我不敢吸气,一吸气
就疼。我百无聊赖地看着门前穿梭的人流,大家都很忙碌,而且牙不疼。

  傍晚,小青又路过我门口,我冲她招手。她鼻子一皱,冲我使鬼脸。

  「来……来。」我有气无力地喊。

  「干嘛呀?」她的黑眼珠睁得老大,离开两名女伴,向我靠近过来。

  她已经离得很近了,我想一把抓住她,却被她「呀」的一声惊叫,一跳躲了
过去,还回打了我头一下。

  「哎呀,我的妈!疼!」

  小青咯咯笑,冲我比着小拳头:「看你还敢欺负我!」

  我斜眯着眼瞅她,虎落平阳被犬欺,毫无办法。

  小青在我身周一跳一跳,见我捂着脸,躬身无法动弹,移近了,拿指背碰碰
我的脸颊,像看望受伤的小动物。

  我躲着脑袋,暗地里却邪笑了一下,小青吓得大叫一声,身子却不知躲逃,
拦腰被我抱起,横往里屋走。

  「哎呀,你坏蛋!」小青软条腰身乱扭,小腿狂踢,身子随她挣扎,在我手
上一沉一沉。没两步路,就被我放倒在方桌上。

  「你要干嘛?!」她的脸红了起来,小胸脯一起一伏。

  「收拾你!」

  「我要喊人!」

  「你就喊吧!」

  我淫笑一声,装摸作样地解她衣扣:「小心啊,你要被强奸了!」

  「什么呀,真难听!——连昌哥,饶了我吧。」

  「不可以,羊入虎口是怎么样子的,你总该知道吧?」

  「你想把我怎么样?」小青知道在演戏,脸儿扬起来,露出了坚贞不屈的神
情。

  「当然是先扒光你的衣服,再……嘿!」我的手不小心,装样儿去碰她钮扣
的时候,衣扣竟然被我碰开了,一角嫩白肌肤掀露了出来,仿佛还能看见一点鼓
鼓的肉坟。

  「你要死啦!」小青赶紧抓住胸前衣裳,低声呵斥。

  而我的眼直直的,她里头没有穿小汗衫,薄透的外衣一扯紧,两只小乳尖尖
地顶着。

  小青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挪动屁股,滑下桌面,转过身去系钮扣,一脖子羞
红在我眼底。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碰碰她身背,慌忙声明。

  「都是你!人家都被你看到了……」小青低下头,似乎要哭。

  我更慌了:「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说假话,让我牙疼一辈子!」

  「你说的!」小青突然跳转身,笑指着我,脸上红晕未散。

  「好呀,你敢骗我!」我恶狠狠地,一把将她搂进怀。

  奇怪,怀中乖乖静静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呢?我一低头,见她一只耳
廓羞得通红,整张小脸却深埋在我胸口,我心底下不争气地一阵心跳,抱紧了她
的小身子,整个人儿晕晕忽忽,像要凭空飘荡。

  就这样抱着她,好长一阵子。我感觉她的一只小爪子悄悄地在挠我。突然把
她的脸扒出来,她两眼微闭,羞不可仰。

  我去亲她,她却微微笑着闪躲,眼睛还是闭着的。

  终于被我捉住她的唇,她的唇很薄,又调皮,一笑,我舔到了她的牙。

  「不要……」她俯背弯笑。

  我被她惹动火苗,焦渴难歇。抬动她的腰身,胯下火热的一根撞在她臀侧,
硬极到痛。

  她吃吃晕笑,身子前俯后仰,我脑门一阵混乱狂躁,抱住她不让动弹,胯下
那根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屁股。

  她俯背弯腰,不再吱声,我又急切想看她的脸,一只手将她的脸儿掰转,只
见她火红的一张小脸儿,眼儿欲睁欲闭,吐着呼吸,露出两颗小门牙。

  她的小门牙我是太熟悉了!一下子,我整个人清醒过来,没想到自己会与她
闹到这般地步,再闹下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心下一胆怯,我的牙就开始疼起
来。

  「哎哟……」我捂着半边脸退开。

  「连昌哥,我……碰疼你了吗?」感觉一只小手在摸我的额边。

  「没有,没有。」我摇着一只手,不敢看她,另一手依旧捂着脸。

  「我……」小青手足失措,围着我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小青!……小青!」外边是她姐姐在喊。

  小青急忙收拾书包:「是我姐……」她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我松了一口气,挥挥手:「快去吧!」

  「我晚上来看你!」小青一霎脸又红了,像个小小情人那样,下了个约会,
飞一样跑了。

      ***    ***    ***    ***

  是甚么在悄悄改变了我们的容颜?转瞬间我们的欢乐已不再!天不再蓝,步
伐不再轻快,我们的一些小趣味,淹没在忙碌之中,再也闹腾不起来。

  三十岁了,我依旧独身,从远方回到故乡,是在一个雾大人稀的清晨。

  我回来了!小城的骨架没变,只是有些东西旧了,残破得不忍目睹,有些东
西颜色变了,醒目得突兀。也许一切都没改变,改变的是这双眼睛,睁得太久、
见过太多而疲倦的眼睛。

  我一一寻访记忆中留恋的一切,太像一个老人了。在熟悉而陌生的人流中,
我是一个走调的音符,形貌可疑。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小店老板没嫌我站得不是地方,打扰他的生意,依旧一边忙碌自己的事情,
只是见我站久了,递给我一把小凳,邀请我坐,同时也免不了好奇。

  「你这里原来是个小吃店吧?」

  「没错!」

  「我记得前面有一所中学的,拆了么?」

  「早搬到东城去了,跟二中合并了!」

  「哦。」我有些失落,本以为不会改变的东西,原来不经意中却轻易地改变
了。我并没有找错地方,眼前的空旷本来应该有属于它的繁华,如今这份热闹却
转移了,在岁月中,我与它——那所中学。究竟是谁走失了呢?

  「你要找那所中学,沿街一直东走,右拐就到了!」

  「我知道。」我喃喃道。

  春天的太阳依旧是冷的啊。我一边走着,一边缩了缩肩。

      ***    ***    ***    ***

  再见到小青,是在她老邻居家的前院。院子里有一台球桌,常有人没事逛到
那戳一局,屋檐下有一溜长凳,窜门的爱到那儿凑热闹。

  我路过那个院子,被里边的人气吸引,而真正挨到台球桌面,才发现那一溜
长凳上有个少妇在盯着我看。

  我的眼皮使劲跳,越过逗着小孩而举起的臂弯,我隐约在那少妇的脸上找到
曾经熟识的神情。

  不知为什么,刹那间,我心痛得忍不住别转过身。

  等我回过头,我的目光与她的目光相撞,那里似乎有我期待的诧异,却没有
我想象中的激动,经过十年岁月相隔,她的额,她清亮的眸子,似乎都成熟平静
了许多。她暂时垂下眼脸,渡上了已为人妇的淡淡黑晕——我知道,那意味着频
繁性生活留下的痕迹。

  对她的变化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生活的真相,只一眼就让我酸涩难忍,我
开口了:「是你?」

  她茫然望我,不是没有认出我,而是因她心下的茫然,透过眼眸散了出来,
随即,她平静了,平静的几近冷漠:「你多时回来的?」

  「前天。」我感觉嗓眼依旧不畅,咳了一声:「回来我就……没想在这遇见
你……你还好吧?」

  「挺好的。」她这时笑了,手中逗起了小孩:「噢……宝宝,笑,笑一个,
快看谁来了。」

  她把那小孩的脸转向我,似乎有点夸耀意思:「宝宝可爱不可爱?」

  我也笑了:「长得不太像你。」

  她将臂往前推,瞄着自己的孩子打量,嘟起嘴:「谁说的,我觉得倒蛮像我
的。」

  「他爸是哪个?我认识不?」

  「不认识吧,你都失踪多少年了。」

  她甚至在提到我「失踪」时,也未见多少情感的涟漪呀。

  原来,一切都已结束了吗?此刻,轮到我心下几许茫然。

  当年那个晚上,我轻取了她的处女红,怀着奸淫未成年少女的恐惧,我逃避
似的远遁他乡。本以为,此躺回来,即使不面临一场讨罪的审罚,也会夹杂诸多
情感的余波,又或许,像我心底下暗暗期许的,演绎旧情重燃的传奇,但是……

  「你……」我斟酌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嫁在本地吧?」

  「溪塘。」

  溪塘是离县城最近的一个镇,在县里也算较富裕的一个镇。我心中有许多的
疑惑与好奇,不知她嫁的是怎样的一个人,当年失落的处女红有没有给她带来麻
烦与风波?

  停了片刻,她没等我发问,好像猜到了我想什么似的,说:「我那位是开车
的。」

  「哦,」我漫应了一声:「开车的收入应该不少吧?」

  「还凑合,」这时她手中的孩子哭了,她忙乱地哄着,本能地想揭起衣裳喂
奶,却好像突然发现周围有许多人,脸上微微泛羞,讪笑着:「哦,哦,妈知道
你饿了,别哭,别哭,一会回家喂你吃哦。」

  一边说着,她抱着小孩站起,连招呼也未跟我打一下,就下了石阶,回她家
——不,现在应该算是娘家了。

  我心里不知是轻松还是沉重,怔怔地目送她离去,望着她微微变得有些松垮
的背影,我的罪恶,我的爱恋,都像水中的影子,在投下一粒石子后,变幻、扭
曲、模糊——我眼中没有泪,只有心底脱了力似的无尽失落……

      ***    ***    ***    ***

  我是个岁月中走丢了的人,没有回乡时思乡,回到老家却发觉这里的一切都
与我格格不入——这里,不再属于我了。

  是我遗弃了一切,还是我被遗弃了?

  我在家乡小城,变成一个无所事事的奇怪的人,一个多余的矫情的忏悔客。

  「还是家乡好呀!」

  当我重新品味萦绕梦里许多年的家乡的小吃,常发感叹,其实我的想法远比
语言表述的复杂,但也只能归结到这么一句,也许,最重要的意思只在句尾的感
叹。

  叹声迎来的是昔日旧友不屑的目光,他无法理解身在他乡的游子情怀。

  「这个小破地方,闷都闷死了,有什么好?我还想出去呢,老婆孩子走不开
呀,你没有结婚,真是英明!在外面玩了很多女人吧?」

  这点我倒不敢否认,每年一两个,风吹过一样,漂泊的日子有漂泊的活法。
女人,并不是什么稀罕物,这些年,我已无法爱情,每回艳遇总像下了一场雨,
下过就下过了,什么也没留下,茫茫大地一片干净,也许,我更怀恋的是生活中
沉积的污垢吧?

  「喂,奸淫幼女犯!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幼女吧?叫什么来着,小青?现在
是个带子少妇了,她老公,上回还替我跑过一趟车!」

  「你认识她老公?」

  「一般般啦,也不是太熟,见了面能认出而已。那个家伙,原来也是个街头
混吃的货,他姐夫给他买了辆车,这两年倒过上正经日子,只是整天跑东跑去,
常不在家,你要重尝老汤,倒是很有机会哦!」

  「混帐!你当我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想结婚的淫棍喽!」

  我无言了,我的确是……我还惦念着小青,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还想见她
一面,还想跟她在无人相扰的环境,说些话,这么多年我难言的悔恨、我揪心的
思念,其实很想让她知道。

  在一次偶然的场合又遇见她之后,我的心更热、更急迫了。

  我托人弄到了她的电话,揣在怀里掖藏了好些天,终于有天以酒遮脸壮胆,
我拨通了她的号码,刹那间,我竟又感到隐隐地牙疼,语声发抖:「我想见你一
面!」

  那一头半天没有声音,直至我开始后悔自己语气的冒失了,忽然听到她哑声
说:「在哪?」

  一瞬间,我顿然有初恋的喜悦:「老中学操场?」

  「不好!」她竟不假思索的反驳。是因为那儿我多次陪她荡过秋千,有太多
旧情牵扯么?

  「怎么了?」我呐呐地问。

  「太冷!」

  原来她还留有旧日的顽皮么?我心里一松:「就在那!怕冷多穿点衣服!」

  提到「穿衣服」,我立即联想到当年脱她衣服时的慌乱与激动,不由浑身一
热。

  「好。」迟疑半晌,她终于吐露了一字,又问:「那……什么时候?」

  「现在!」我几乎刻意想表现出急迫的态度。

  「不行!」她这回很坚决,不容商量,并且语气中开始怀疑,话闸打开,渐
渐激动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你当我是什么人?随时都听你召
唤?游连昌,你都失踪十年了!我是很想见你一面,当年我不懂事,也不能全怪
你,但是你也太熊了吧,拔腿就走?你害了我你知道不知道?我……算了,不说
了,你如果没被我吓倒,还想再见,那么就等晚上……八点,也不去操场了,在
煤炭舞厅见!」

  我听得满头大汗,还答不上一句话,那头挂了。她还是我心上那个小青么?
这些年,我应付过许多女人,自以为控女有术,头一遭,嘴里没蹦出一句,就全
然蒙了。成熟后的小青,历经生活打击过的小青,从伤害中站起的小青,是一个
我从不认识的生人呀!那少妇的锐利,将我可笑的臆想戳破,重逢,应该是个全
新的故事,生活没有续集!

      ***    ***    ***    ***

  我还是去了,仿佛去迎接一场战斗。

  悲壮之感,给了我一种异样的刺激。即使迎面直受戳指,那也没什么,我早
不是昔年的我,可以说不仅练就了铜墙铁壁般无赖的气度,而且还有俯临深渊的
无畏,再说,我不是早就有这种心理准备吗。暴风雨如果要来,那就来得更猛烈
些吧!

  事实上,却是我想多了。

  晚间的阵仗全然不是我想象,她——小青抱着孩子来了,同来的还有她姐。

  看她姐姐的装束,是在老家发财了!发财的人气质都不一样啦,以前我老觉
得她姐姐比她文静,性格腼腆,而今夜,她姐姐穿黑衣,衣上闪缀着片片银光,
起坐大方爽朗,对我的招呼则只有一句:「北边比这里冷吧?」还没等我回应,
就游目身周,搜寻舞伴,临去前又丢下一句:「要什么,都挂我的单!」

  小青也出乎我的意料,电话里她风风火火,似乎把火气都放完了,臂弯停着
孩子,目色有些忧伤,看我的时候,眼神也有些打晃。

  「你回来打算呆多久?」

  她声音绵绵的,比我记忆中添了低沉,唇形依然俏丽,但抿动间总感觉很历
练的,能表达其本人的意愿。

  她这一问,把我的思绪引到了这些天对家乡的感受:「其实我无所谓,哪天
都可以走。」

  「你这个人,天生就是个浪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她如此评断,是否包含了对我的怨念?我整个人「缩」回
了自我之中,先是自嘲了几句,接着开始断续地自述,奇怪的,在她面前,我原
本津津于口的一些经历,变得很轻很淡了,提溜不起来,伴着舞曲,像烟气一般
挥发了。我那么自许的丰富的十年,在自己嘴里,干巴无味,这十年的我,仿佛
变成了迷失方向的游魂,听起来陡然有种虚度岁月的凄惨。

  她的眸光越听越暗,眼睫也垂下了。我竭力要给自己的经历添些亮点,却是
徒劳,声音软巴,没有底气,也许心底下的自视中,也感觉这些年,在人生的高
度,我的确是迷失了,回首只觉触目惊心、颓然败兴。半晌,我一时无语了。

  她的下颌抵在婴儿的小头上,轻轻摇摆,面庞在雷射光闪耀下,清白如玉,
有种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透澈的柔美,既宁静又圣洁,她的眼波,在偶然划过
的光束中,也格外奇丽夺魂、催人心肠。有那么一刻,我身处迷离的幻境,仿佛
感觉我与她从没分离过,她坐在那儿,一直就是我的女人,是当年那个晚上的延
续……

  「唉……真不知道是害了我,还是害了你自己!」

  她低着头,轻轻的感叹,微带着惋惜,映照的却是我彻底的失败。

  失去光环遮盖的男子,想要的就是退却。我突然烦躁了,这里的空气让我片
刻也不能多呆,几乎没头没脑地,我提出:「我们走吧!」

  「那……走吧!」

  于是中断了谈话,我去吧台结了帐,她抱着小孩等在门口。她真是变了,记
忆中她是个贪嘴的姑娘,而今晚,对满座的吃食小点,她没有动过一根指头。

  我们走出舞厅门口时,她姐姐跟舞伴飞旋的身子转到了附近,她姐姐瞟来一
眼,并没有说话。

  从舞厅出来,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冷雨,南方就是这样,春节逢着冬雨,总
是让人很败兴。

  一场雨让小城更小了,变得无处可去,看来,我与她的缘分到头了,连老天
也这么安排。

  脱离雷射光乱闪的喧闹环境,身周一切忽然现实起来。我们躲避在街旁店檐
下,无奈而又凄惶,在街灯照耀下,我依然能看见她眼脸的黑晕,俏丽的面容略
显残败,失去半明半暗的光亮掩饰,她露出了原形,无论从身形,还是气味,她
已不折不扣是个少妇了。

  被打回原形的她,狼狈中似乎有些幽怨、暗恨,微锁娥眉,躲避着我搜寻的
目光,这时街上骑来一辆人力车,她匆急地招手,人力车停靠过来,我茫然地看
她抱着小孩躬身上了车,甚至没与她打招呼,车子已驶了出去。

  我陡然感觉一股撕痛,愣了片刻,冲出雨中,追上车子,跳上去,喘气:
「我送送你。」

  她没有说话,挪身让开地方,让我坐下。

  车夫不满地回头:「多一个人,加三块钱!」

  我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没有异议,就表示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车夫开始加大力气踩踏。

  车外的冷雨,像直接淋到我心上,从里到外,都感觉冰湿湿的。凄风惨雨,
被风吹着,一拨接一拨的,袭人愁怀。我的心在发抖:身旁这个女人,曾经那么
单纯无知,曾经那么柔弱,曾经在我身下婉转,呓吐她生命中的破身之痛……

  就是那么一次联结,她成了我生命中挥之不去的女人啊。

  不管天意如何安排,我不愿意就此结束。也许我自求赎救的心情是多余,但
是——太乱了……我既想让她安宁快乐,给她安慰,同时又极想切实地感受她,
朦胧的渴望烧旺了我的身子……

  我与她默声坐着,没有交言,车身一晃一晃,人似漂流,在这凄雨中,恍惚
间,我俩是一对逃难的夫妻。

  「到了,停一停!」

  进巷子拐了两个弯,她叫住了车子。我跳下车,付了车钱,看见她缩着头抱
小孩跑开了,只有几步远,推开门进了院子,我迟疑着也跟了进去。她立在厅口
抹着脸上的雨水,雨水让她看上去格外玉肌饱满、容色鲜丽。

  看见我,她眼色清幽中有一抹白亮,哑声说:「上去吧,喝杯热水。」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攀梯而上——她娘家这屋子,我曾经来过。隔了这么多
年,除了外面的院墙是新砌的,且贴了瓷砖,里边厅房一点都没变,想来她父母
年老,只生了她们姐妹俩,都嫁出后,老人恋旧,里头什么都不愿改动。

  「咯吱、咯吱」,还是那种老旧的木梯声响,这时我低头看步,吓了一跳!
冷飕飕扬起一身寒意——她妈妈,当年很厉害的一个婆子,正静悄悄坐在楼梯下
一张藤椅中,透过木梯格子,能看见那张老脸木然不动,眼睛一眨也不眨直望前
方。

  「她中风了?」

  我低声问小青。

  小青正甩着屁股,登上了最后一阶步梯,很冷淡地说:「没有,就是耳背,
又不爱说话。」

  梯旁没设灯,厅中又没亮,昏暗中,我仿佛进了冒险的鬼屋,楼下坐着一个
苍发老鬼,而小青,抱着孩子的窈窕少妇,又像一个艳鬼!

  我不知为何会想起这些,临到头了,也没空迟疑,一抬脚,上了最后一阶步
梯,踏到阁楼上。

      ***    ***    ***    ***

  她家阁楼上,有两间屋,门都迎着梯口,门外只有三尺见方的站脚地方,当
年,两姐妹一人住一间,现在小青在娘家,自然还住她原来的屋子。

  这么狭窄的地方,站两个人,就要身子贴身子。小青一手抱小孩,一手摸索
着开门,门锁是她还小时安的,开得低,要开门,身子不得不弓低下去,那屁股
就翘起来,不容回避地,被我顶到了。

  我浑身一个激灵,生怕摔下楼梯,手忙扶住了小青的腰——姿势更像了,我
裤下不由冲了起来,喘息变粗了。

  小青摸索了半晌,门还是没打开,我哑声说:「你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小青并没有应声,过了片刻,我手上的腰在抖,随即听到抽搐声,原来,小
青哭了。

  我慌忙说:「别哭,别哭,有什么话,进屋再说。」然而顶着她屁股的那一
根,简直硬极了,还在下头一颤一颤地膨胀。

  真是邪了天了,我探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她的脸乘机扑在我臂弯,勾头勾
脸的,还是哭,把小孩也逗得哭了,一切都那么乱糟糟。

  完了,完了!我伸臂托着她的脸,哀哀地举着头,心里一阵阵发酸,下边却
混帐地翘硬!

  我面皮发麻,忍不住了,开扒她的裤子,没遇阻拦,两只裤腿直落,扯下她
底裤,一掏,洋洋大水,我说了声:「妈呀!」一手扶着祸根,冲了进去!

  以前远没有这么深,这么肥!我整根都被她收进了,探进去是滑的、深的,
我全根火热,她却冰湿柔软,我是暴躁莽撞的罪欲,她是开敞横流的忧伤……

  小青在我的冲击中哭得歇斯底里,停在高音中的哭腔,被我狂乱的抽动摇荡
得一起一落,那种奇异而性感的哭声,使我全身鼓胀,感觉发根都冲了起来,

  我痉挛了,仗着余威只挺了几下,腿肚发抖,那一根胀破之后,倏地柔软,
滑了下来,精水滴滴答答,滴在了楼板上。

  我陡然感觉无限的疲惫,倚在梯栏上,一如被击溃的敌人,苟余残喘。

  女人则更坚强,在亵乱中她还抱着孩子,脑袋抵在我胸上,只过了一会,收
起扭曲的姿势,踢开了落下脚下的裤腿,开了门,跌跌撞撞地进了屋。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6yt 于 2009-4-30 19:32 编辑 ]

TOP

0

SIS有约——加藤鹰 作者:tokinren

                          SIS有约——加藤鹰


作者:tokinren
2009/3/1发表于:SexInSex

***********************************
  《武藤兰》一贴推出后,发现还算受欢迎,可能是武藤兰的名气比较大的缘
故,哈哈。这里以另外一个角度——日本AV第一男优加藤鹰来继续俺的臆想之
旅,希望喜欢的朋友能继续支持。不过说实在的,文章的创作角度比较讨巧,文
笔并不是特别成功,幽默有余,优美不足,比起兄弟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倾情
(这么说毫不夸张)创作的《情为何物》三部曲评论相差甚远,有喜欢《情》文
的兄弟也欢迎随时在那里跟俺多交流。
***********************************

  SIS:人的一生有很多梦想,但大多数的梦想都是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中
国女人最大的梦想是什么?我不太确定,但是有些人的梦想就是要嫁给普京或贝
克汉姆这样的男人。中国男人最大的梦想呢?这点我很确定,就是当皇帝。钱和
权不消说了,最让我们惦记的就是后宫佳丽三千,可以随心所御。

  在日本,有这样一个人,他不到五十岁,已御女近五千。皇帝的后宫才三千
佳丽,而且好多都闲着,这孙子占着茅坑不拉屎,所以他比皇帝还厉害。但他不
是日本首相或天皇,也无人臣之位,他和我们广大工薪阶层,尤其是农民工兄弟
一样,干的也是体力活,他就是日本第一AV男优——加藤鹰,让我们以热烈的
掌声欢迎他!

  加藤鹰:谢谢大家,谢谢主持人给我这么高的赞誉,实在是不敢当,谢谢。

  SIS:加藤兄今天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不知昨天御女几何,梅开几度?

  加藤鹰:没有没有,昨天和观月雏乃拍了一部戏,观月雏乃你们知道吧?

  SIS:这个当然了,她是我们台湾AV第一女优第一人,台湾除了扁案,
我们就关心她了。能跟我们详细介绍下这部戏吗?

  加藤鹰:好的,片名叫《东京OL- 深度诱惑》,戏里面我是一个公司的老
板,武藤兰是我的秘书。一天她穿了件很短的裙子黑色丝袜上班,到我办公室报
告时,文件差点掉了,她就弯腰去,屁股对着我,发现她没穿内裤,跟她调情,
后来慢慢把手伸进她的裙底去摸索,她刚开始拒绝,后来就半推半就了,再后来
就很配合了,给我口交,我们彼此口交,在我用手把她弄到高潮后,就正常地插
入,变换姿势,后来射精在她乳房上。基本上就是这样。

  SIS:合作还愉快吗,她有哪些是你印象深刻的,不限于身体?

  加藤鹰:挺不错的。我们以前有合作过两部作品,这是第三次合作。她的身
材很好,很辣,也很结实,尤其是屁股和腿,你知道,日本的本土女优屁股没什
么弹性,有点松垮。其他的嘛,也不太了解,毕竟我们接触最多的就是身体。

  SIS:哈哈。她比另一位我们熟知的女优——武藤兰怎样,我是说在技巧
方面,比如口交、叫床?

  加藤鹰:感觉不太一样。日本本土女优口交是比较淫荡刺激的,啧啧有声,
含的不是特别紧,武藤兰也是这样;观月雏乃的口交有点像欧美的,比较实用、
享受,还可以深喉。至于叫床,差别不大,都是嗯呀嗯呀了,比较符合我们的审
美,毕竟作品主要还是面向日本国内观众,要考虑市场因素。

  SIS:说到武藤兰,我们上期她的专访节目你有看吗?

  加藤鹰:嗯,是很不错。刚才好多SIS的观众朋友在录影棚外还和我交流
呢。

  SIS:都交流些什么内容,能多和我们分享下你对她的了解吗?

  加藤鹰:对,就是问些拍戏方面的事了。我和武藤兰合作过八九部作品吧,
彼此也比较熟悉,不单是肉体,呵呵,我是说我们还算是比较要好的朋友。拍戏
时她会比较快进入状态,下面很湿,可能是她本人性欲比较旺盛的缘故。她一般
喜欢我先用手操她的阴道,然后从后面插入阴道,也插过她的屁眼,她的屁眼很
紧,射在里面的感觉很好。

  加藤鹰:虽说拍戏和实际生活是有很大差别的,但我觉得她做爱时表现差不
多。有一次她到我家做客,雨下太大她没法回去了,我太太邀请她加入我们玩3
P,我们做过一次,她身体和下面的反应和拍片时没什么不一样,唯一的不同就
是没有酬劳,呵呵。

  SIS:你太太现在还是麻生早苗吗,前段时间日本有报道说你要离婚?

  加藤鹰:当然是的,我和早苗感情很好,不会离婚,我这里也借你们SIS
声明下。日本的离婚报道起因是这样的。一次和长谷川瞳合作,片名想了很几个
都不太理想,后来制片人就说先拍吧,拍完看效果再选一个吧。我们就开始拍,
其中一个场景是长谷川瞳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我在后面用手挖弄她的阴
户和屁眼,不经意我说了一句「多美的阴户,真是极品的名器」。

  加藤鹰:在拍摄完成做后期时,剪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细节,就建议制片说
影片名就定为《名器の美优》吧,制片也同意,就采用了。这事后来不知怎么就
传到八卦记者那里,为吸引眼球,头版头条发了篇文章《七年之痒,审美疲劳;
名器美优,激情再现》,后来就越报道越不着调,说我准备离婚再娶名器美优。
其实看了这些报道,我太太麻生早苗也都是一笑而过。

  SIS:那关于你太太麻生早苗是现任首相麻生太郎的同父异母妹妹的报道
呢,是真的吗?

  加藤鹰:是真的。我太太是我岳父跟京都一位艺妓生的女儿,她和麻生太郎
很早也就都知道这件事了。

  SIS:你现在贵为首相大人的内弟,有没有考虑将来从政,比如日本文化
省省长之类的?

  加藤鹰:没有,这点日本和你们不太一样,而我本人也对政治没什么兴趣。

  SIS:好的,那还是让我们说回你热爱的AV业吧。我们都知道你有一双
神奇之手,他们有着「金手指」的称号,大陆尤其是广东的朋友称你为「扣女之
王」,网络上也有「加藤鹰之手」情趣用品,你怎么看待自己的手在工作中的作
用?

  加藤鹰:呵呵,其实这个事情的起源是很偶然的。有一次一天之内拍了三部
片,实在是累了。晚上在家的时候,女朋友和我亲热调情,她刚好是排卵前期,
特别想要。当时我们在床上,互相爱抚、亲吻了一阵,她下面很快就湿透了,要
我给她口交,用手扣弄她阴部。她也帮我口交,结果套弄了很长一段时间,阴茎
还是没有任何勃起迹象,她就让我用手操她下面。

  加藤鹰: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就格外卖力,用手刺激她阴道的各个部位,
慢慢我发现她阴道前壁比较敏感,就用两个手指头在那使劲抠弄,没一会她就高
潮了,但她还要更多,我就继续在那里操弄她,她又来了一次更激烈的高潮,事
后她说用手比用阴茎操她要爽十倍。从这以后拍片时,我就比较留心地去用手挖
弄女优的阴道前壁,结果女优也很享受,导演也很满意拍摄效果,久而久之,我
的手就很出名了。

  SIS:据说有一次你的神奇手法让一个女优三秒钟就达到了高潮,能给我
们讲讲吗?

  加藤鹰:可以啊,那是和菅野亚梨沙合作,在我的手插入之前,前戏进行的
比较充分。先是爱抚揉搓她的乳房,亲吻乳房、乳头和腋窝,她的腋窝也比较敏
感,然后抚摸她的大腿和屁眼,这时她已经很兴奋了,两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乳
房,发出了很大的呻吟声,淫水打湿了整个阴户、屁眼和大腿。导演这时示意把
手指插进阴道,我就直接用两个手指去挖弄她的阴道前壁,没几下她就高潮了。

  SIS:原来是这样。在你合作过的演员中,有没有谁比较难高潮?

  加藤鹰:松岛枫。她一般的高潮比较容易,但潮吹高潮很难。一次一家公司
特意找我,想让跟她拍部潮吹片,认为市场反应会很好。拍摄场景是在一个别墅
客厅,有三架摄像机。她刚开始压力有点大,因为她拍片时从来没潮吹过。导演
让我先充分调动下她的情绪,让她能完全投入进去以便顺利拍完。

  加藤鹰:我就耐心地抚弄、舔舐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包括脚掌,等到她差
不多进入状态了,就重点攻击她的下体周围。先是用手指刺激阴蒂,然后在阴道
浅部抽插,让她的下面充分湿润并感到饥渴,等到她的呻吟声逐步放大的时候,
我开始用神奇手法刺激她的阴道前壁,她很快就来了一波小高潮,流出了很多淫
水,但没有潮吹,我继续刺激,调整好力度和角度,深浅结合,并不断问她节奏
是否合适。

  加藤鹰:就这样搞了半个小时,又高潮了一次,但还是没有任何潮吹迹象,
只好暂停。休息时我和松岛枫仍然进行缠绵的拥吻和爱抚,以保持亢奋的状态。
后来我说可以放个电动假阴茎在她的屁眼以增加刺激,姿势也改成她趴着翘起屁
股,这样会增加她的性心里兴奋,她说好。就这样,她撅着屁股,屁眼里插着根
不算粗大的假阴茎,我继续抠挖她的阴道和阴道前壁,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她潮
吹了。

  SIS:那用阳具呢,会不会更加费力些?

  加藤鹰:是的。因为阳具不能非常准确的刺激某个部位,不像手指,可以方
便的刺激任何一个部位,尤其是阴道前壁,那里的神经末梢比较多,阳具插入的
话很难直接刺激到,所以手指在这时候很奏效,很容易达到高潮。

  SIS:在你合作过的这么多女演员中,你觉得哪几个的高潮最有特色,或
者说最让你着迷?

  加藤鹰:嗯,我想一想。红音,西条丽,还有我太太,呵呵。

  SIS:能给我们分别具体形容下吗?

  加藤鹰:红音大家都知道,很痴的样子,潮吹式的高潮让人很兴奋,看着从
她尿道喷出的阵阵水花,会很有成就感,观赏性很强;西条丽高潮时的不满足想
要更多的表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