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魏承泽
字数:23,626 字
番外(1)连胤衡父母
「这个娱乐圈它就是这样啊!你不争自然有人会去争,到时候落到最后面的
可是你!就这一次机会了,再抓不住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能事业成功起来啊?你还
真等着老天爷从你头上掉馅饼!」
「不对!现在这就是一个馅饼,掉在你脚边,就看你捡不捡了!」
她低头捏着指尖,指头肉被掐到泛白,垂目顺发落在肩头:「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舒旎,我就搞不懂你还在执着什么,我做你经纪人有四
年的时间了吧?大大小小的机会我都给你争取过,你也算是小有名气,就差这一
个舞台了,四年还没混出头,差的就是这个锲机!」
「别让我失望好吗?」他着急的拍腿:「别犹豫了啊!机会就在这了!」
「我先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钱和名气重要,还是你觉得底线重
要!」
「但这不是你说的,这是潜……」
潜规则,她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一旁茶几桌上放着宣传海报,国际电影电视节,她明白这个舞台对自己来说
有多重要,甚至可以在这个台上一夜出名不是问题。
努力盼望了这么久以来,机会就摆在面前了。
手指交叉互相抓着,越来越紧,难受的将眼睛闭起,前思后想,犹豫不决。
摆在所有欲望面前,底线好像就真的不那么重要了,她遵循了四年的底线,
破格一次也能换来这样的机会,也是值得的!
舒旎毅然睁开眼,起身匆忙朝着门口走,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点烟的经纪
人一愣。
「小齐,我同意了,就按你说的来做吧。」
他欣喜若狂差点把嘴里的烟掉落:「真的啊!哎呀太好了,我总算是要把你
给盼出头了,舒旎你信我!这个决定做的完全正确!」
她难以启齿的僵硬笑起。
但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当天晚上就被换了身短裙和露脐衫,送到了酒店顶层。
「不,不是说,先吃饭吗?」
经纪人推着她往前走:「吃饭算个什么事啊,这才是最重要的,对方秘书都
给你房卡了,别让他等着急了,你快点进去!」
她握着手里金色的卡片手指在发抖,犹豫的低下头,盘起来的秀发落下几缕
碎发丝,垂在纤细的脖颈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时候还在发什么愣啊!要是再不快点,我都要跪下
来求你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对方会给我们好脸色看吗?」
「不仅舞台你上不了,还要被砍资源啊!」
舒旎咬咬牙:「我知道了。」
「快去快去!」
房卡上写着6668,她抬头寻望,找到了那间双开大门,白皙柔美曲线的玉腿,
迈起步伐小心翼翼,握住把手往下摁。
门没有锁。
大门往里被打开,她瞳孔微微紧缩,转头看向在楼梯口的经纪人,着急的不
停朝她挥手让她进去。
已经没有退路了。
迈进去的那一步,房间里空调冷气开的十足,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关上门,越过面前透光的蝴蝶屏风,里面大屏的电视机打开,播放着一台音
乐剧,悠悠轻缓钢琴声环绕。
她探出脑袋,看到了坐在凹陷下榻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连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呼叫出声格外害怕。
男人手中握着精致的玻璃杯往嘴边送,微微晃动起里面圆滚的冰块,黄酒被
光折射出来的颜色格外耀眼。
他放下了杯子,一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朝她勾勾手指。
意思是让她过去。
舒旎吞咽口水,迈着小步不安朝他走去,电视机不断反射的光打在他深邃眼
窝中,鼻梁高挺,被酒光染湿一层涔薄的唇,微抿起勾着唇角。
他长的很清隽,一眼看起来像极雕刻的五官,并不是在她想象中油腻的男人,
白衬灰裤,休闲衣着仪表堂堂。
一手捂住短裙,小心翼翼下了凹陷的台阶,来到他的面前。
「我们见过,何必这么生疏。」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
可舒旎却一脸茫然。
「我们,见过?」
「你上一部剧我参与的投资,我们在剧组说过话。」男人歪了头,笑容有几
分嘲意:「你当时问我,是不是工作人员来着。」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
「不要紧。」
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放在了腿上。
舒旎惊骇睁大眼,局促不安撑住他的肩膀。
「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仰头,温润的笑意在眼中四散开,着迷痴痴望着她
的脸:「这样看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比上一次看到的还要白,真是看不出一丁点
瑕疵,连眼睛都这么水灵,像个泉水一样。」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舒旎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
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干净。」
「一张白纸,真漂亮。」
手从脸皮划过,移开了……
「啊!」舒旎睁大眼捂住白色短裙,他的手指朝着下面移去,并不理会的挣
扎,反倒笑着问她:「都进来了,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事吗,那不然你穿这身衣服,
是打算勾引空气呢?」
舒旎眼中泛水光,泪眼婆娑,泫然欲泣。咬住下唇的牙齿哆嗦个不停,那根
手指还在朝着里面进入,她紧张的双手,逼自己慢慢松懈,放松起身体。
撑开底裤,钻进了无人进入过的花穴。
她失控趴在男人肩头啜泣,随着手指越进越深,干燥的阴道因为紧张泛不出
一滴湿润。
「连先生,啊……我,我没做过。」
「看得出来。」
「求您轻些,可以吗?」她抖动语气里,卑微请求。
男人笑了,用实际行动回应她。
不可以。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与她谈笑中温润儒雅的男人,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
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用巴掌殴打。
两次摔落在地毯上,双腿中间流出血,她怕自己会死,拼命叫着求他不要,
说了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是拜托求他放过,回应而来的是他拿着酒杯朝她脸
上泼着剩余的酒,抓住秀发逼着她扬头,残笑吼声命令让她清醒点!
嗓子干巴巴叫出来声音如指甲划在玻璃上,生生断裂开。
撕碎的衣物被黄色的液体浸湿,她倒在地上无助抽搐起疼痛双腿,害怕干瞪
着眼,从头顶倾斜而下的尿液,浇灌在脸皮上淅沥沥朝着两侧凌乱秀发上流。
他掐着她的脖子,骚味的尿液居然被自己喝了下去,干呕着去踢他这个变态。
他却还在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折磨。
「给我吞下去!」
振聋发聩的低吼,带血的性器朝她嘴里塞入,抽动的肉棒,开始在喉咙里源
源不断射精。
舒旎不停扭动脑袋疯狂挣扎,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直接朝食管捅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从鼻腔中滚了上来,满带血丝的眼球凸大,宛如一具死不瞑目的
干尸。
不止一天,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
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以为熬过了这些痛苦的强奸,将会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可却不曾想,换来的是封杀。
他说要放过她的那天,让她在一张白纸上签字,她以为那是不准把事情说出
去的承诺书,于是喜极而泣傻乎乎签了,得到的却是一张结婚证书。
从酒店里出来坐上车的那一刻,各类报纸和新闻电视上,已经没有了她任何
踪影,大变活人的消失,没有一个人在意,舒旎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舒旎抗拒不服从连澹泓一切命令,也挨到了该有的惩罚,把她关在房间里没
日没夜对她进行着繁琐姿势性爱,逃出去成了她最重要的事情。
这座庄园,大到她根本跑不出去,于是她跑出了房间,下楼去求连澹泓的父
亲,来到书房里朝他跪下,拖着一具残破的身体,穿着衣衫不整的衬衣和肥大的
裤子,求求他帮帮忙。
那老人对她的求助一句不吭,直到连澹泓赶来,拿起桌子上的印章朝他扔过
去大吼。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亏你还姓连!」
印章砸在他的肩膀上掉落,舒旎难以相信,却看到连澹泓沉着不悦的目光,
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舒旎尖叫着避开他的手,终于知道了他们父子之间肮脏的本性,她从两个男
人的眼皮底下跑出书房,边哭边跑,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用途,但她害怕的根本
不能控制自己。
楼梯上,她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短发女人,跌跌撞撞跑过去抓住她的
胳膊:「拜托,求求你救救我!呜呜求你,求你救我啊!」
连戈雅对她的求救不过看了一眼,便往她身后望去,司空见惯笑起:「看样
子我哥哥,还是这么惹人烦啊。」
番外(2)姑姑。
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壶冰茶,一手转动着玻璃杯往里倒入。
听到头顶的脚步声,她斜眼望去楼梯上,阴阳怪气的朝他笑。
「这么晚了还下来,不享受晚上宣淫,看样子气急攻心,嫂子被你打的在地
上爬不起来了?」
连澹泓根本没想着搭理她,卷起衬衫袖挽到小臂,从酒柜里拿出了瓶黄酒,
取下杯子。
「真被我给说对了,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连戈雅。」他出声便是冷漠,气氛陷进死沉沉的泥潭,转头瞪着她。
「嗯?」她昂起头屡见不鲜,淡定朝着嘴里灌茶。
「联姻对象还满意吗?」
「你看起来对我的婚事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在好奇,爸该怎么利用你补上集团这么个大窟窿。」
她咽下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悦耳,声如莺啼,脆响的环绕在角落的每
一处缝隙。
连澹泓对她不悦的拧眉。
「哎呦,我只是觉得可笑。」她还在控制不住的笑,一手捏着茶杯,令一条
胳膊托在腋下,往身后冰箱上倚靠,晃了晃手中的冰茶,眼角笑出了泪。
「有多可笑?」
「可笑我这个被利用的女儿啊,你说连家三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女儿,却还
把我当成来填补漏税的工具,让我跟一个政客结婚。」
「好歹是个省长。」
「省长又怎样,不像你啊,真羡慕,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我也是连
家男人就好了。」
他起开酒瓶,朝着杯子灌入:「我没心情听你跟我发牢骚。」
「你以为我有心情,不是你先戳我痛楚吗?」
她切笑声,杯子搁在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扭捏着姿态朝外面走,又
回过头来,冲他指了指。
「我告诉你,连家产业若是能保住,可全都要归功于我,以后说话给我客气
点,少在我面前指挥。」
他放下瓶子,一手撑着台面望向她的背影。
「连戈雅。」
「干什么?」
「你那个联姻对象,可是出了名的性虐狂。」
她脚步一顿,下一秒又弓腰捂腹大笑,爽朗的天籁笑声灵响环绕,费力的直
起身子,用手指勾走了眼角的泪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自
始至终没回过头,又一边惋惜。
「哎呦,你说他要是连家男人,那可真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不过说的对啊,他做了上门女婿,那可不就成了连家男人吗。」
婚期很急,认识没有一周,谈话都没超过百句,便定在了下周结婚,一切婚
礼所用的东西都是加急空运过来。
她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人,红唇算是在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唯
一一抹颜色。
没过一会儿,几个连家人进来,客套的说着恭喜的话,她本来也就把这些话
听成笑话,乐着跟他们回应,看着大嫂懦弱低头拉着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
伤口,给她了个鼓起的红包。
她笑笑感谢的接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带着白色头纱,看向连澹泓。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幽幽吐出:「好好结婚,不关你事。」
「我当然会好好结婚呢,四嫂犯错在家闭门思过呢?」
他厉眉一拧,门外传来了司仪吆喝声。
连戈雅抚平婚纱站起,灿烂笑着朝他们昂首:「婚礼开始了,走呗,你们谁
有相机倒时候记得把我拍的漂亮点啊,毕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结婚。」
「小妹,第一次结婚就说这种话啊。」
「哈哈哈,我还想要第二次呢,有吗?」
「嘘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
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
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
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
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三遍。」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
么性病吧。」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
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连戈雅笑。
啪!
脸被抽歪在了左侧,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发愣。
「我要回答。」
唇颤颤的开始上下不停抖动。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脸也被抽了一巴掌。
终于,她笑声失控,放下手扬起脑袋猖獗哈哈大笑出声,疯子一样,根本停
不下来,越觉得可笑,眼泪都冒了出来,双眼泪雾茫茫的看着头顶上方男人的脸。
詹朝宗面无表情,在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她笑声还是不断,疼麻的脸很快红了起来,接着被抽的肿起。
密密麻麻的巴掌往她脸上落,她笑了多长时间就被抽了多久,直到最后实在
顶不住,被抽趴在了地上,右边的脸皮已经烂开,皮下的红血丝聚集成一团肿块
往外扩散,她倒在地上笑声抽搐,喉咙干到发不出声音。
男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手,屈膝蹲在她的面前,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该说什么了?」
脸颊狼狈的肿块开始挤压,整个脸变得肿大不堪,颇有丑陋,她咳嗽着喉咙
里冒血的气体。
「是……」
「大声点!」
「是!」竭尽全力吼出来的声音,食管破损。
詹朝宗动作轻缓抚平着她杂乱的发丝,像在摸一条狗。
「你父亲说过了,把你交给我,随便让我玩,别想着能有什么解脱,好好听
我的话,就少些皮肉之苦。」
她咧开唇角,眯着眼点头:「是。」
「我不喜欢你身上这种味道,下一次,用麝香味的香水。」
「是——咳,咳!」
手上的脚踩的愈发用力,皮鞋后跟压着纤细的手指,连戈雅疼哭冒出泪,咬
住牙极力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嘶吼。
「叫主人。」
「主人……」
「算乖,勉强合格,该开始正事了,衣服脱掉,跪上床。」
「是。」
她由他玩了两年的主仆游戏,身体碰到他就会流水,用麝香味的香水,是他
在自己身上做上标记的符号,闻到硬起来便将她拉来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后来调顺习惯了,她也便改不掉这个味道,犹如永远标记在了她的身上,成
为他的物品。
番外(3)大伯
「大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连戈雅笑着看她往自己手中塞东西,而她一脸惊恐的往后看,拜托她别出声。
「戈雅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是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我!不
要告诉连山城,求求你!」
她笑而不语的接过那张纸条,已经攥的皱巴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
的纸,费力打开,发现是求助她买避孕药的一段话。
「哈哈。」若不是捂住嘴,她已经笑的失控了。
「大嫂你真有趣,这东西我怎么会帮你买呢,我自身都难保啊。」
「可是,你是在连家里唯一能出去的女人了,我求求你,我求你……」
眼看她要下跪,连戈雅急忙抓住她瘦弱的胳膊,故作惊讶叹息:「唉呀你可
千万别跪啊,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你刚生完孩子就朝我下跪,那得把我杀了不
可呢。」
「呜戈雅!」
她叹了声气将纸条塞进口袋里:「大嫂啊,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哥呢,知道
连家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吗?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眼睛弯弯眯笑,望着她,只听她说。
「我们全都是亲兄妹,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把妈妈关起来,不停的在
房间里折磨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妈妈也跟现在大嫂一样呢,特别渴求着避
孕,可那个时候可没什么药。」
「你猜猜她最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无视她眼里恐惧,连戈雅笑声脆响,眼泪都冒了出来:「大嫂你真是胆小啊,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最后是难产去世的,肚子里第七个孩子,也死在了腹中,很惨吧?」
「你是我大哥的妻子,我大哥的人,那我就祝你别向我母亲那样,死的那么
惨吧。」
「连戈雅……戈雅!」
她失控抓她的胳膊,只见她笑容殆尽,朝着她身后喊了一声:「大哥。」
杨穗的面容瞬间塌了,那唯一的恐惧也变成了尖叫,畏怯的蹲下来抱头。
连山城站在她的背后,先是瞪了连戈雅一眼。
她失落的挥手扇了扇风:「哥哥都不怎么待见我呢,在家里真是悲哀啊,别
忘了当初可是我救的连家!」
连戈雅切声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下楼。
男人大掌提起单薄的蕾丝睡裙衣领,将她一路拖回屋子。
婴儿的哭啼声在副卧响起,那么刺耳聒噪。
杨穗被他掐住摁在墙上,艰难扯着脖子上他的手指,哭的鼻涕也一同冒出来。
「我是看在你刚生完孩子的份上,才让你出去在庄园里散心走走,没想到这
才几个小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
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体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穴上,她痛的费
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
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比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逼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
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
不要内射。」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死。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操你两个月内射,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
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已经八十的几率在他那里了,摇着头哭叫。
「我不,呜我不!不!」
「不?」他难以置信语调反问,低头瞪着她:「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
那我们这个交易也不用做了,给我接着生。」
「啊不!不要!我做,我答应你呜呜啊!」
他笑了,抓起她的脖子朝着卧室床上扔,无视隔壁房间里婴儿的哭叫。
「今天就开始,多说一句让给你避孕的话,脸和屁股你自己选一个抽。」
女人躺在床